托尼无情拒绝：“这是早餐，难神盾局已经穷得发不起工资了以至于你在这里讨食？哦，毕竟它本质上叫九蛇，难怪不愿意养你们这些特工。”

        “这正是我要说的，这个……ah，看起来蠢极了的传销组织，不是早就消失了吗？历史书上白纸黑字写着呢，什么‘美国队长消灭了邪恶的纳粹组织九蛇’之类的。”托尼摊了摊手，“总而言之，神盾局已经不安全了。”

        “哇哦，这可真劲暴。”托尼发出毫无起伏的感叹。“你的人手只有这两个人？天啊，你这个局长还真失败。”

        史夫猛地睁大眼睛。

        “你就这么相信尼克・弗瑞不是那个间谍？”托尼尖锐问。

        “我有一个计划，一个关乎复仇者的计划。”

        她叹了口气，深蓝色的眼沉沉地注视托尼，她的焦糖甜心还不了解她的偏心可以到什么程度。

        哇哦，神盾局改名九蛇分多合适。

        “克林特，好久不见。”

        史夫举着老式手机，冷静回答：“如果他是，我就不会站在这里和你对话，斯塔克，他没理由解冻美国队长。”

        史夫深一口气：“我现在就通知弗瑞。”

        史夫一动不动地站在阳台上，他低看了眼掌心多了一条裂痕的老式手机，片刻，手指微颤地掐住脸，死死捂住嘴。

        维瑟眉紧皱，那一个个嘴型组成一个万分熟悉的短句。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托尼已经将神盾局所有在职人员的底细翻了个底朝天，然后惊恐地发现起码有三分之二的人都存在不对劲的地方。

        越是了解维瑟，他就越清楚，维瑟本质是懒懒的，漫长的时间和强大的实力导致她很少对别的东西感兴趣，当然，托尼・斯塔克除外，他当然是最有魅力的。

        托尼挑挑眉，没再说什么。

        “哦哦，尼克・弗瑞在我这儿可还没到需要换装迎接的地位。”

        ……

        维瑟笑着亲亲他的脸颊，拍拍他的腰，“well，去换件衣服吧，你不想穿着睡袍去见接下来的客人吧。”

        “……hail　hydra！”

        维瑟揽住她的肩安抚：“现在还来得及，娜塔莎，这不是你的错。”

        克林特被哽住，偏偏又反驳不了。只要一想到共事许久的同时可能是那个疯狂的纳粹组织的卧底，他就觉得骨悚然。

        他双眼通红，一丝晶莹顺着脸侧落下。

        “好久不见，维瑟。”克林特拥抱了下维瑟，偏看看坐在餐桌旁的托尼，“这是在吃午餐？我有幸加入吗？”

        维瑟说：“但是我对保护钢铁侠感兴趣。”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重点是我们该如何清理这些九蛇，他们扎太深了。”史夫一脸严肃地说，他面色冷静，双眼专注地查看那些眼花缭乱的资料。

        “你的所有一切我都很感兴趣，包括你那个保护世界的小爱好，这没什么，这也是引我的一分，只是别让自己受伤，亲爱的，下次这种危险的事记得提前知会我一声。”

        “只是前段时间，我本打算自己解决这个事，这本来就属于钢铁侠的工作，甜心，我知你对保护世界不感兴趣。”托尼耸耸肩，他没想到维瑟对这件事的反应这么大。

        娜塔莎却注意到他垂下的右手掌心异样的红。

        弗瑞坦然承认，“还有希尔和科尔森，但是他们现在在非洲任务。我需要你的帮助，斯塔克。”

        维瑟却捉住他的手，挑挑眉，语气危险：“托尼？或许你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发现这些的？”

男人和神盾局的特工面色严肃地交，特工嘴蠕动。

        等尼克・弗瑞急匆匆赶来的时候，背后还跟着一黑色作战服的娜塔莎还有个托尼不认识的男人。

        弗瑞面色冷峻地翻看那些视频，另一边维瑟轻松地和那个陌生男人打招呼。

        “没错，我已经知了他们背后的人是谁了。”弗瑞指着屏幕里那个神盾局的特工，“我见过这个人，在前任神盾局局长亚历山大・尔斯边，这意味着除了我们所有人都是敌人。”

        托尼受不了那双迷人的蓝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的样子，“哦我的老天，你的情话每天都会让我心动！谢谢，甜心，下次我会记得的。”他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我以为我在赎罪，没想到是在为魔鬼事。”娜塔莎面无表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