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在她中动，慢慢被她濡，裹满了晶亮的，足够……

        “……嗯？”口紧裹着不停，快感让她焦躁，金娴已经完全把求婚这事忘了，只茫然地哼一声。

        几天了？快一周……感觉上却像是过了一个月。

        “怎么？”他声音哑得惊人，又有的质感，像湖底粝的砂打着转浮起来，埋在她上。

        她用脚跟踢了踢他的脊背，极微弱地说：“别闹了……”

        他沉默一瞬，挤进车里，把她轻易抱在上，车门“砰”地被重重关上。

        侧窗的防窥拒光，只有挡风玻璃最亮。金娴背对他坐在他怀里，面前是方向盘，她的下缘刚好被卡在方向盘上抵住，弧度格外饱满。

        他进来一点，压住息，摸她的耳朵：

        刚完那里，不准亲她。

        结动，戚梦年隐忍多时，站起来俯压进车厢低声问她：“一边踢我，一边拽着领带……撒？”

        从来没学过开车的金娴，第一次用这种看似正经、实则荒唐的方式享受驾驶员视角，整个人都慌了，看着前方面红耳赤。

        好久没了。她脑发昏地想。

        她把裙子撩起来，堆在大，对上了他的脸。他被她骑了许久，脸上全透了，睫上也沾满了水。与她对视时，他眼睑微微压低，眼神暧昧不清，令人心慌。

        她燥热难解，强烈的情因为他装傻化作怨怼，又生气起来。从他肩上下来，她用力一踢他的口：“烦死了。”

        下的布料被一点点全扯出来，光的终于落在他的上。

        他没被踢倒，反而顺势一把扯下那件被扯变形的内，几透的黑色的丝和细带卷着从她脚踝上下来，被他扔进车里。

        冰凉的金属扣压在她腰侧，拉链刮着她的肉，的肉在她的花上，她一个激灵，紧张得呼困难。

        ……

        “戚梦年！”她喊他，带了迫切的哭腔。

        “说吧。”他伸手按上她的小腹，又缓缓进去一点，帮她在上坐正。

        空虚，无助，第二次的高来得太难。他的尖刻意进去一点，然后迅速退出来，让她联想，却不满足她。

        “说‘我愿意’。”

        他在水声中敷衍地应了她。

        这还需要问吗？

        是这个。

        “呜！”她腰肢一下子塌下去了，在他怀里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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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恼，后知后觉松开。

        金属扣发出脆响，他修长的手指扯开带，带她贴上来。

        她乱摸一把，揪住了他漉漉的领带，像拽项圈似的，拉扯着暗示他。

        他们重新回到黑暗中。

        “你干嘛？”她勉强质问。

        如果能把他烦人的，换成更，更深……其他的那些东西。

        这个角度什么也看不到，但七年每夜相对，她很清楚那东西长什么样。牲口似的尺寸，饱满硕大的端，凸起的狰狞血，是偏浅的肤色，像个心制作的硅胶玩，显得又恐怖，又色情，又干净……

        他低凑近她颈间想吻她，金娴立刻侧向副驾驶躲开，让这个吻完全落空了。

        “然后……如你所愿，可以骑我了。”

        她脸色发红，只恨现在太，没能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