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吕月怜一看就知dao是吕布的女儿。那种非人般的冷峻和凶残之气，总是弥漫在少女的眼眉间。然而她其实非常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微微眯起的时候就像月牙儿，但不han笑。

        “那容貌整ti看上去……或许还是像她‘母亲’更多吧。”

        吕月怜开智稍晚，习学字词dao理都有点困难。江东联盟建起军民一ti的庞大卫城，也nang括养育孩童的诸种建设。但是多博学温柔的老师都难以教导这个女孩。

        她的启蒙其实是刘祯教的。刘祯从父亲那里收集来旧书典籍，耐心地拆成字词画本，教吕月怜识文说话。她幼小的时候，人格几乎全无，刘祯ying生生把这个小自己几岁的女孩，从猛虎幼崽般的心xing，教成一个“人”。

        而大人们从来都很忙。十余年来少有chuan息，到chu1征战，解救众生。刘祯至少还受过刘备亲自抚育，在父亲怀里依偎过，向他学唱遥远故乡的歌谣。吕月怜则从没有得到过吕布温柔的爱，她的父亲是战场上的鬼神，将方天画戟横阻在她面前，不许她踏入咫尺死生的炼狱。

        “母亲……是什么意思？”

        年幼的吕月怜曾指着字词画本，问小大人儿似的刘祯。她知dao大家都有母亲，哪怕已像梦中烟影一样，消散在生死彼岸，但大家都有。吕月怜却怎么也无法真正理解这个词的han义。

        她有时会被狂症折磨得幻觉灌脑，天地风物都被扭曲成无尽迷梦。比她的心灵更深的梦境中，会隐约出现窈窕又温nuan的倩影。吕月怜似乎记得某种清凛的芬芳，她曾在某个怀抱中感受过。那个怀抱属于jiao美动人的shenti，但却胜过多少通天立地的坚石，liulou出圣神般的抚wei。

        吕月怜不记得母亲，连模糊的容颜形影都描绘不出来。但她知dao，造成自己脑中那魔鬼盘踞的痛楚，“母亲”出力很多。她亲眼见过父亲险些自戕的惨景，那无双的鬼神俊健刚强，却死死撑住方天画戟，停下差点调转枪刃刺入shenti的可怕趋势，在萧瑟的暮风中独自liu泪。

        他叫的那个名字，就是母亲吗？轻盈地抽shen于这片动dang哀悲的尘世，徒留他们这对各有苦痛天命的父女，在无尽的战血中艰难跋涉？

        “蝉儿……为什么这样对我？”

        吕布不准女儿靠近他的心。他的心只有一个人可以进入，吕月怜知dao这一点。实话讲，吕布并不算称职的父亲，也许是他自己的悲苦已经太深，无力也无心教女儿何为爱。

        以至于吕月怜连怎样拥抱都不会。她只知dao追随原始yu望的chu2感，去蹂躏xi食吕布的淫艳。她初次狂毒发作，撕心裂肺地受着理智和疯狂的冲击。吕布承受了女儿的淫辱，他们都在发抖，眼底的泪liu不下来。

        “如果我挣得厉害，就把我绑起来。”

        此刻，军帐里笼罩着永恒夕阳般的昏红。吕月怜拉紧cu绳，将吕布的双臂直ying相缚，困在shen前。吕布受nue时的神情，像心的裂痕直接映到脸容上。凌辱他就仿佛摧毁威艳神洁的神像，渎神般的诡异烈yu让人承受不住，必须短暂地变成兽类。

        吕布对绳缚格外min感。吕月怜捆紧绳tou，抚摸着父亲因双臂前捆而挤ting起来的xiongru。她满手都是习武的裂伤，却任由它们痛得肉tiao，还要收紧掌心，满满rou握着吕布的xiongbu。

        吕布别过tou。他脸上有几dao划伤，如同猛兽的战痕般，映照在昏冷的灯影下。火盆灯zhu里的炭块缓缓烘热，不时发出轻微崩裂的声音。

        心tou的伤痕开裂时，也是这种声音吗？吕月怜膝压住吕布的tui，随着欺压的shen姿靠近，少女的shenti像已经太过长大的婴孩般，倔强又失神地往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