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

“就算有儿童保护法，那么他的家长呢？家长的监责任没有好，应当承担起责任！”

他从前几天起就一直没有休息好，今天更是如此，只觉得疼的厉害，恶心想吐。

庄雅压低声音怒：“你爸都跟你说了什么？”

梦到了那场审判。

他了一场梦。

四面八方都是声音，有的人窃窃私语，有的人坐在高台上大声宣判，十岁的男孩站在那里环顾四周，心里想的却是他爸的不好，满脸的紧张与担心。环视一圈并没有看到父亲的影，不但没有放松，反而越发不安起来，他爸不在，是了，他爸病了，在医院治疗。

夏野回去的很早，家里还没人，他也没心情去前院给小孩送书了，径直回了卧室蒙就睡。

……

“说起我爸，我也想替他问一句。”夏野忽然开口打断，盯着她，“你当初是为了钱离开我们的，对吧？”

旁多了一影，他在梦里抬，看到了他妈妈。

庄雅也受够了，拍了一张大钞在桌上，脸色铁青地离开了店里。

“对，国内第一起网络犯罪，电信数据库被修改……当属于重大金额的刑事案件。”

庄雅对他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弄得恼火起来，即便是长大以后的儿子在她眼里也跟小时候一样，固执地活在自己的逻辑里，完全讲不通理。她喝了一口水，修饰致的指甲敲在水杯上，“这些年你爸到底怎么教的你，我就知在这种小地方肯定受不了什么正规教育……”

夏野也跟她谈不下去了，起就走。

他努力不去想今天见到的人，不去想那些说过的话，可一直到昏昏沉沉睡着了也还是反复回响在耳边。

夏野看着她，好一会才摇摇，哑声：“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一个字都没说过，他只说自己没好，说拖累了你，说没照顾好我，他那个人你跟了十多年，你还不知是什么格吗？他就是一个老好人，但是你不要好人，你要钱，要权势，就因为你要那些东西所以你当年坚持要走。”

“夏野！”

不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的。

夏野摇，“我不需要任何帮助。”

庄雅闭了闭眼睛，口怒意汹涌，但她的素养不允许她在这里出什么失礼的事情，她生平最恨的就是难堪――因为穷而难堪，也因为卑微的姿态而难堪，她发过誓，不是在什么时候她都不会再变回过去那个自己。

“你宁可嫁过去给别人十几岁的孩子当妈，也要走到你认可的那个圈子里去。”

咖啡店的风铃碰撞响了两声，这个时候店里没什么客人，只有服务生好奇地看了这边两眼。

庄雅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无礼对待过，气得手发抖，站起来喊了他两声，但夏野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推开店门直接走了出去。

是真心实意想帮你。”

“才十岁！”

“这也太可怕了，这是犯罪啊！”

他们很像。

一旁的女人鼻梁高，薄殷红，对谁都那么淡淡的，挑高了眉

所有的桌椅都变得很大，而他缩小成了一个孩子，站在那里，茫然无措。

以前庄雅带着他出门的时候，遇到他们的人，不用问都知他们是母子，他们长得真的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