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嘉晟有些手忙脚乱地从枕底下摸出一只剂――上次使用还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这份工作得他有些冷淡。他有些紧张，动作生涩地挤出水透明的凝胶状剂涂在菊花上――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多了猪跑――试探着按着弹充足的褶皱。

        “嗯，我知了。”对方憋着笑说，“我要继续了。”

        “现在要插入一手指了，是不是感觉有点奇怪？”曹嘉晟知，当对方开始用疑问句的时候，八成是要开始欺负自己了。“对了，你平时自会用后面吗？在此之前和别的女人或者男人过吗？”

        “如果想爽的话，放松还是很重要的。放松下来才更好前列按摩哦。”

        “你是。我之前就常觉得你在那边偷笑，好几次故意用话捉弄我。”曹嘉晟很快回忆起一些对话中的类似时刻。

        “我是这么恶趣味的人吗？”对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

        曹嘉晟很想再吐槽两句，但对方已经把话题扯了回去，牢牢掌握着主动权。

        “嗯，我是。”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愉悦，“有本事你来咬我啊。”

        但好像也算不得愤怒，气恼是有一点，但更多的是还面对一个赖鬼的无奈，以及一些莫名其妙的悸动。

        曹嘉晟咬紧嘴，感觉更奇怪了――有直冲天灵盖的

        “可以满足你的请求，我可以用手包住它来好好抚一下。接下来，我要用剂招待你下面的小嘴了。剂会有点凉，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能热起来了。”

        “我怀疑你是故意现在才说的。”曹嘉晟便把枕拽下来垫在下面便抱怨。

        对方的语气又脱离了电话爱的模拟场合，变成了自指导。天知怎么回事，这听起来更羞耻了！

        “我没和别人过，你不能嫌我不会。”

        或许是因为听见这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对方在间隔了几分钟的沉默后轻笑了一声，“把手指伸进去了吗？我要伸进去了哦，要伸一手指……嗯，我建议你把屁垫高一点，这样比较方便。”

        他按着自己左的位置，感受着肋骨下心脏疯狂跃动的频率，努力装出恶狠狠的语气来说：“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咬你一口报仇。”

        曹嘉晟觉得如果这是个漫画场景，自己现在应该会被气得一口血出来。

        “好好好，乖孩子，姐姐疼你。”似乎是脱离了“老师”的角色扮演之后，对方的口癖就变得糟糕了起来。每当她说出“乖孩子”的时候，曹嘉晟都会觉得怪怪的，脑子自动脑补出“十八新娘八十郎，一树梨花压海棠”之类的恶心场面来。更要命的是，曹嘉晟觉得对方似乎是故意的，如果自己表现出介意来，她可能不进不会改，还要变本加厉。

        “众所周知，0主要的快感来自前列。手指直直地伸进去，然后向着生的方向屈起手指，仔细摸一下有一个的东西，摸到了吗？”

        曹嘉晟试探着按照对方的话，在剂的帮助下努力放松并伸入一手指。门括约肌蠕动着，想要把造成异物入侵感觉的东西排出去。就像她说的那样，这种感觉很奇怪。

“它现在抬了，很有神，我可以在你手心里蹭蹭吗？”曹嘉晟发出了明显的息，好在听筒只能捕捉到微弱的声音，不至于让他觉得太羞耻。

        她还想笑！这实在太挑衅了！

        很难说明原因，曹嘉晟下意识选择老实回答：“以前自己试过，但不太得法，也没有很舒服。后来工作了……就基本提不起趣来自了。”

        “就是这个小东西，嘿嘿，男人的快乐源泉，你好好摸摸它，上下左右来回按，然后，你现在可以试着加点剂放两手指了。”

        确实是实话，只是在说到工作的时候模糊了一下表达方式。正常人都会理解为因为工作太累了，没有力，所以有些冷淡了，这很合理。

        超过某个年纪之后，“纯洁”就不是什么褒义的词汇了，尤其是在他工作、生活的这个圈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