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成说出口的话有承诺般的分量，容妧一颗心摇摇晃晃轻飘飘地落地，顿觉神清气爽，耳聪目明，她扯过季清成的衣袖眼泪，瓮声瓮气发起刁蛮气，“你发誓，你再也不离开我！”

        容妧咬着季清成的，缠上她的，同她热烈地接吻，季清成抬起手臂环住她的脖子，温柔地迎接她。

        她们刚刚都哭过，容妧再一次尝到带着眼泪的咸的吻，悲伤刚下眉，情又上心，她的心被火烧地剌剌麻麻，真是罪过，在悲恸的夹中，她隐秘地对女人的眼泪动了情。

        季清成按住容妧摸进她衣服的手，气息不匀，目担忧，“你上好，是不是又发热了？”

        她哭那么伤心季清成居然笑了起来，到底是德的沦丧还是人的泯灭？！她是不是哭得太有失形象招笑了？好啊季清成居然还笑她！

        容妧喜出望外地捂住被季清成亲过的地方，心脏又因为另一种感觉而狂起来，浑都燥热起来，她升高的不止是温，还有血压，连指尖都感到了麻痹。

        她不是发热，是发情了。

        “我发誓，我再也不离开容妧。”亲密关系通常让她感到仄到想要逃跑，现在这种承诺也可以顺畅地说出口，恋爱真的能改变人太多，季清成心情颇为轻松。

        容妧把被子猛地一掀，长卡着季清成的腰，翻骑到她上，按着她的肩膀用力把她压进床榻里，覆下子去吻她。

        “不是……”容妧息着说。

        容妧的呼都，随着她窸窸窣窣的亲吻扑到她耳后。

        “我觉得你好可爱。”季清成扬起脸结结实实在容妧脸颊上亲了口，“忍不住笑了起来。”

        容妧茫然地放开季清成去看她，对着泪水沾的睫下带着柔笑意的眼睛，一瞬有些晃神，突兀地红了脸。

        容妧哭懵了的脑子开始恢复运转，“真的……？”

        “真的，我不骗你。”

        容妧止住了哭声，但眼泪还持续地从眼眶里汹涌而出，季清成抬手捧着她的脸，拇指从她的红红的眼角抚到挂着红晕的颧骨，给她抹了抹眼泪，语气格外温柔，“别怕，我不走。”

        “你刚刚在笑什么……？”容妧突然想起来问。

        容妧一时被巨大的幸福击中，晕晕乎乎地想自己是不是在梦，她掐了掐自己的手，她      别是真死在树林里了现在是她死前的臆想吧？

要哭，哪知耳朵里传来闷闷的笑声，容妧还以为自己哭到出现幻听，但那笑声竟然放肆起来，清清伶伶地灌进她耳朵里，笑得她是云里雾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