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你这十个疗程买亏了啊！”
这对杨剑来说，又是一笔业绩。
“怎么就亏了？”
听着周围人纷纷议论，张大爷翻了个白眼，都懒得回答。
过程如此顺利，反倒让张大爷疑惑了。
“你昨天不是也买了吗？这么多吃得完吗？”
他还以为要费一番波折，甚至做好了拿不到发票的准备，没想到直接就给了。
抽空一次，另外两次分别抽
“小杨啊，能开发票不？顺便把昨天的也给补上。”
“我一直有这个习惯啊，只不过昨天忘了而已，顺道让你补上，有问题吗？”张大爷直接解释道。
在去抽奖的路上，见有认识张大爷的老人问，一路跟着帮拿保健品的杨剑连忙大声解释。
真以为办活动的没你精明？
“嚯！老张，你一次性买这么多？”
只是看着张大爷掏出口袋里的智能手机扫码转账付款的时候，杨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随着杨剑的声音传出，不少人看了过来，并且发现了这边的情况。
“那得一等奖吧？”
自己脑补了一波的杨剑，完全不知道人老成精的张大爷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还真以为是特意过来跟他和解的。
大部分情况，在他们不主动开具发票的情况下，很多老人都未必会想起发票这件事，而现在张大爷主动提出来，显然让他起了疑心。
刚刚又买了五个疗程换两次抽奖机会的那人，一次抽空，另一次则抽到了一个电磁炉。
“哎，老张，你这是……”
“唉，又是个电水壶，可惜了。”
杨剑带着张大爷一口气买了十盒的保健品。
果不其然！
好在对方没再继续，接下来就轮到了张大爷。
周围议论的声音传来，张大爷不禁摇头。
看着对方得意的样子，张大爷连吐槽都懒得了。
见张大爷主动提起抽奖的事情，反应过来的杨剑脸上带笑，心里却是开始吐槽。
“刚刚那老邢才是厉害，直接带走了一台60寸的电视。”
“你看哈，你这一次性买十个疗程，只有三次抽奖机会，但要是分开两次买，一次买五个疗程的，就有四次抽奖机会了。”
算起来也就百来块钱。
整个过程中，杨剑甚至都没说几句话，张大爷就直接大手一挥，主动说出了这个数目。
值是肯定不值的，但一旦赌徒心理上来，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很快。
联想到对方突然的态度转变，就更容易往不好的方向想了。
自己可跟他们这些湖涂蛋不一样。
想起被骗的不好经历，杨剑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惨，居然被一个老人给骗得团团转。
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而且经理李朝祥根本不反对开发票这件事情，他就更没顾虑了。
值得吗？
想了想，杨剑还是试探着问了一句。
“刚才是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为了表示对我们的支持，张大爷又买了十个疗程的。”
搁这卡bug呢？
“我马上带您过去。”
这个操作，直接把张大爷给看傻了。
来到抽奖的区域。
昨天这老爷子明明说自己用的是那种原始的老人机，没办法也不会手机支付，然后让他跟着回家取钱，结果把他给反锁屋里了。
五个疗程的保健品，起码得四千，换来的却只有两次抽奖机会。
知道他为什么……
见张大爷付完款之后，对着自己说出这句话，杨剑的心里又升起一丝警惕。
“差点就让你骗过去了，还好我没听你的。”
直接来了波三连抽。
果然不管什么样的老人，都有占小便宜的习惯。
“张大爷，您要发票干什么。”
“不是说买产品还有抽奖吗？在哪呢？”
没多久，张大爷就把今昨两天的发票拿到手了。
“老张，你这好算计啊！”
些老人就是这样。
这都是套路啊！
张大爷本来心想，总归有一个头脑清醒的了，结果就听到对方这样说，差点没被气死。
这是为了抽奖买的保健品？
“哦，没问题，我这就给您开。”
“刚才还闹呢，现在又买上了，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盯上了这里的大奖？”
但杨剑想了半天，都觉得张大爷就算要到发票，好像也拿他们没办法。
按他们的规则，购买三个疗程可以抽一次，五个疗程两次，十个疗程三次，以此循环。
不小的手笔啊！
而在他准备上前抽奖的时候，刚才抽奖的那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对着一旁的活动人员说道：“小伙子，我再来五个疗程的。”
有个大妈正在抽奖，而周围好多人都在围观。
看到原本准备上前的张大爷停住脚步，旁边一个认识他的直接开口。
“对啊，直接就回本了，而且还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