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方正最想要的……也有蛊虫能让男人变成女人不是？若是方源直接就是个女人，那他同弟弟是该有好几个孩子了。

        将弟弟的给生生咬破，尝了那些血，他给方源喂了那么多甜汤，这血依旧是铁锈腥气，变不成他喜欢的甘甜的滋味。

        弟弟缺的元石是要给，但要他求了又求才给，每次都要推三阻四几回，看弟弟失望了才给，他似乎是从这样的行为中找到了乐趣，方正还是蠢笨，没那么聪明，可他方源那么聪明，却还是得跟在他边，天底下还有比这更令人爽快的事吗？

        方源甚至开始不断梦，想着到底什么时候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回到了过去的家，而不是这个有哥哥在边的世界。

        方正并不是个好人，他所接受的教育从来都没教他要对自己的血缘兄弟这样，可，他无数次跟在方源后听弟弟被他人称赞，听自己被他人随意评价，早就已经陷入淤泥之中了，每个人都在提醒他的位置，说方正是方源的兄长，却万万比不上弟弟，若他是弟弟，那还可以用我本来就是弟弟，的确会不如哥哥来安自己，可他偏偏是个哥哥。

        如此一来就觉得可惜，底下撞击的动作越发凶猛起来，恨方源怎么不生下来就是个女人，如果方源是个妹妹，或者是个姐姐也行，只要是女人，不论怎么优秀，还是比不上长子重要，他从小就不用受过去的折磨。

        但无论多少次他睁开眼睛，永远都是方正看着他，连一点儿息都不肯再给，见他将视线落到自己上，方正便拍了拍方源，像过去那样亲密无间地搂着弟弟，让他快些睡觉，离天亮还早着呢。

        都是，方源的错。

        所以方正连方源什么时候自也一清二楚，强迫弟弟互相了鸡巴，到两人媾和到一块去，方源一直摇说不行，说兄弟，说理，说德，被方正拧着吻了，这兄弟两个还是长得差不多高，可方正拥有的蛊虫永远比方源多，而且因为方源有想离开的前科，所以方正更是小心了又小心。

        但方源再不敢说，无论是上留了红痕，还是嘴上刚刚才弄上的伤，他都只能说是自己不注意磕到，同哥哥方正半点关系都没有。

        在床上方源也越发沉默起来，像极了过去方正跟在方源后的模样，这曾经出不少名篇名作的弟弟被他一碰就有些想躲，但最后依旧被他摁着去了，那不该承受望的后倒是很听话，柔的记住了他的形状，都不用怎么就能整进去，得方源个不停，眼泪一直往枕里，方正还要告诉方源未来娶妻生子的事情，族长也许要联姻，但方源作为他最疼爱的弟弟当然也可成为筹码，给方源挑一个妻子同样是哥哥的责任，所以他问方源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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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而易举将所有的问题摁到弟弟上，就拿方源来发了所有的仇恨，即使未来他成了族长，方源也得陪着他一起，长兄如父，弟弟怎么能离开父亲，丢下家庭离家远走呢？

        所以他同方源会兄弟媾和的事情似乎也没有超出他的想象，从抢占了方源所有空闲的时间，像个永远不会散开的幽灵，他成了别人口中最是关心弟弟的兄长，曾经有些冷漠的弟弟现在不再对他有那样的表情，反而有些恐惧地看着他，有几次差一点方源就离开了青茅山，都被他利用未来少族长的权利给抓了……不，带了回来，他们睡在一块儿，再也形影不离。

        他还是不想放方源离开自己的视线，心中永远有弟弟可能将自己甩在后的恐惧，他给方源了无形的镣铐，让血缘的弟弟只能在自己掌中起舞，但没人会说他不好――方源要吃有吃要穿有穿，元石会有蛊虫会有，丙等资质也不用跟着商队颠沛离，这些全靠了他这位贴心兄长。

        有不少人都说方源资质愚钝，给他那么多元石也是浪费，他却不这么想――如果赶走弟弟，那么他一定会离开青茅山，这南疆这么大，如果方源得了一点点机缘翻过来，都叫他这个兄长的难以承受。

那双同他一样的眼睛像是能看穿他的内里，但又好像看不穿，方正分不清楚，所以更不能让方源离开边。

        方源每次才要开口，就被深深插了进去，磨着脆弱的结，话再吐不出来，方正便想弟弟是想让他主就行。

        现在我是兄长，弟弟，要永远绑在边才安心。

        于是他更多地来看方源，两个人几乎闲暇时光都在一块，有几次方源嗫喏着开口，有些犹豫地开口，拒绝同他待在一块，可方正还是进来了，也不方源是怎么，即使方源同别人多说一句话，他都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