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活不成了。

        随着御厨不断拉出更多子，原本紧绷的小腹肉眼可见地松弛干瘪下去。煮入锅中的先是厚的大，然后是相对细的小，皆粉柔，在汤中一就收缩蜷曲起来。

        子被拉了好一阵才到，再拉下去就要把胃都掏出来了。御厨这才又取出刀，用刀尖把布满皱褶充血外翻的口旋了一圈剜下来扔进锅里，两之间顿时出现一个空落落的血，中间垂着一孤零零的粉色肉条。接着他左手拉直那肉条，右手持剪刀伸进血中，将子的另一在内剪断。最后一段肉从血落，留下一空去一大半腹腔的残破躯壳。

        承受了太多的终于在饱经各种摧残之后，以成为美食作绝唱，结束了它悲惨又繁忙的一生。

        米禽牧北几乎只剩下一口气，残留的意识也变得模糊扭曲。或许转世成人只是一个幻觉，他本就只是一只普通的狐狸，现在被猎人逮住，绑起来被宰割掏变成食物，就像人类对待其他动物那样。

        足足三丈的肉装满了整整一大锅。汤汁色泽红艳，加了各种辛辣调料，与中浸透的酒香和熬出的油脂合，烧得整锅肉诱人。

        “第四菜——淫蛇坠渊！”随着内侍宣读菜名，煮好的肉被切成一段段分赏下去。

        口那一截被送到了元昊跟前。本已松弛的口煮熟后又收缩成一团，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样貌，正面看上去就像一只莲雾，又像一只嘟着的嘴，只是粉的色泽变成了白色。曾经给过自己无数欢愉的肉如今却要被吃进肚子里，再也无法用来寻欢，元昊不禁有些感慨。

        朕的小啊，要不是你如此难以驯服，朕又怎会下此狠手呢？也罢，就让它最后满足一次朕的口腹之吧。

        他夹起那块独一无二的鲜美味递到边，用尖细细地上一圈，再插进肉环来回捣舐，像是在进行最后一次爱抚。间了起来，他忍不住看向大殿中央的少年。被掏空下的半副残躯一动不动地悬挂在那里，仿佛已经断了气。

        如果他真的就这样死了，倒也怪可惜的。

        元昊的眼眶竟了几分。他泪把那块肉进嘴里，细嚼慢咽，鲜美的肉质又让他舒心地笑了起来。

        或许他没那么容易死呢。就算真死了，能尝到如此绝品佳肴，也算值了。那不如就物尽其用，不要浪费。

        他递出一个眼神，让御厨继续。

        御厨把米禽牧北的整个小腹和都刷上香油调料，又命人将一只架在台车上的火盆推到他的正下方。碎炭在盆中燃起低矮的火苗，火刚好到尖，不紧不慢地烘烤起来。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米禽牧北只感觉的热气从底那个汹涌灌入，灼烤着他的五脏六腑。内每一都在燃烧，他仿佛上就要化为灰烬。

        这一次，再也没有呻传出。被烤得半熟的少年突然全猛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来世……一定要……远离人类……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