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望着口味又有变化的主子,有些疑惑,但还是重新泡了茶。
“是东街的吉祥糕点铺,今日交接给……对面,突然走水了,夫人也在里面。”
“好。”
“大爷,大爷!不好啦,铺子走水啦!”这时,一小厮大声跑进来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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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死,也不可死在自己地盘上,白蔻不能对供奉香火的钱明百姓动手,但可以教训外村人,卷起龙卷风,连人带东西,一并卷上天,扔到村外的田埂里,连劈雷电,把人吓得屁地逃跑。
二日后,叶将离见着课业上时常走神的沈清木,在讲了不到一小半的内容后,提醒了他。沈清木叹了一口气,“叶兄,今日我实在提不起神,能不能放我半日假。”
另一边,白大当家回到宅中后,慢悠悠从床上起,着额唤来冬青,不确定问:“大爷把铺子都输出去了?”
“不用,给出了便给出去了,白家不稀这点产业。”白蔻喝了一口碧螺春,“淡了点。”
“是。”
“我还有什么铺子?”沈清木抬。
“夫人为什么在里面?”叶将离“噌”地起,连忙补上一句:“很多人在里面?”
“后日,大爷又要去进学?”
“是。”
大当家了然。
叶将离对他的情感十分复杂,希望他跟白蔻分离,有这一层的歉意在,知他赌博输钱,在案子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他还是盼着昔日的同窗能有另外好的归途,所以一同望向外面,“各自有命,沈兄不应自怨自艾,如果太累了,下午便先歇息吧!”
“快,快带我们去。”沈清木也踉跄着爬起来,慌乱地穿上鞋,往外跑,“娘子可不能有事,哎,叶兄,等等我,坐我车一起去!”
“是,家主,这些铺子……要赎回来吗?”
“是。”
“他屋子里的东西?”
他颔首。
这么一说,倒是白蔻狭隘了,不能用人的生死限定神明的框架,她点点,“那你保重,早已飞升。”
“请说。”
“光天化日,抢的?”叶将离微微一怔,钱明城这种事鲜少发生。
“通知当铺一声,压低点价格收。”
他望着不远绿油油的田埂,又羡慕:“同龄人都在立功立业,就我还在苦读,叶兄,你说我是不是没有这块的天分。”
“是,是是。”小厮被叶举人的起,吓了一。
“去了当铺。”
沈清木转动袖子内的佛珠,这几日不知为何,愈发不顺,低:“不过另外有一件事情拜托叶兄。”
“这你放心,我回去说说。”
男童反而灿烂一笑,“死的只是供奉的木,我还能再修炼。”
死。”白蔻蹙眉。
“昨日,我的钱财光天化日之下被几个乞丐抢了,叶兄在县衙当值,能否多疏通几个衙役帮我找一找。”刚从当铺拿了银子,就遭人抢了,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被盯上了。
再瞧广场地面男童神龙已成乌黑的鲜血,只得布雨,花费大量力气冲刷这些血迹。
“大爷,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