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个男人。

秦子明点，接着他坐在沙发上看向她，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笑问她：“张倾情，九年前你追我追了多久？”

张倾情抬看他，不知如何作答，对啊，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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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陈年旧事了他还提！张倾情脸更红，微不可闻地回答：“...一个月...”

秦子明拧眉思索了一下，才了然点，“楚王好细腰，娥多饿死这个理你该是知。向书记喜欢檀香，他边的女人个个都熏檀香，回北京那两天我一直在西城靶场陪向书记。”

“我说三年前L市委书记把汪冰送我房里，我没要，你信不信？”秦子明暗叹一口气解释：“93年我是见过她，不过不是那天文艺演出。当时我受了伤躺在队医院，半夜跟护士提想回家，总政派她过来唱信天游给我听，唱着唱着她一直哭。”

秦子明再点，问她：“那你凭什么认为不过一天我就会爱上汪冰，还这么多年念念不忘？”

秦子明沉默，半晌摸了摸她的长发，“小情，站得低有站得低的桎梏，站得高的也有站得高的桎梏，向书记这样的人，我也不能当众扫他兴你明白吗？”

这是他第二次问她，相信吗？

秦子明抬起她的下巴，她伏在他膝盖上抬看他，他凝视着她：“张倾情，我们是夫妻，我可以给你信任，你也给我信任好吗？酒桌上她们陪我，我推辞不了，但她们和我再没有更进一步，你相信吗？”

“他没给你女人吗？”张倾情不由自主坐在他边，将搁在他膝盖上。

秦子明失笑，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不许再撒谎。”

有时候也是一种无形的肮脏契约，大家都玩了，大家都脏，大家都确认联系、互相信任。

张倾情心揪起来，她知，就像他不能喝酒，向书记敬酒他却推辞不了。

秦子明换睡衣的手顿了一下，有些愕然，反应过来后他角的笑意加深成了朗笑，“张倾情，你这小脑袋里一天都在想什么，我的初恋？哈哈哈。”

张倾情摇，看他眼中似有火光暗淡，她又慌忙点。

张倾情被他笑得脸红，“93年那次反恐她去新疆问的是你们队吧？”

“你那么顾念旧情，她...是你的初恋....”她呐呐开口。

但他还是努力去维持对她的忠诚，至于对上位者的忠诚

“檀香...只有她才会熏檀香...”女人的锐和细致，男人很多时候理解不了察觉不到。

“可是...”张倾情想起那晚的丝丝檀香，“昨晚，你上有她上的香味....”

张倾情又摇，起抱紧了他，“我摇是想说我不在意，只要你一直爱着我，我不在意，我难过，是以为你喜欢她，救了她，就像你救了我一样。我知你的为难，我知你不能一直推辞，都是一队人，他们会怀疑你的立场。”

秦子明先是一怔，问她：“什么香味？”

“三年前，我是从L市委书记那里救出来了她，但仅此而已，后来她自甘堕落攀上向书记，我再没有理会过她。我对你呢？张倾情。爱情和同情，我分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