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在地毯上，再也挣不动了。他的手在她赤的上逡巡游移。肌肤上蒙了一层薄汗，在他手中如一尾瑟瑟挣扎的鱼，在水边反复呼，却挨不得清凉。他在后问：方才想说什么？

        眼前这个人攀着蝇营狗苟和血海尸山一寸寸爬回故都，嚣张霸到视天下如草芥，回京天子破例折腰，封王建府使鲸江绕，他要了烈火淬炼开刃的名刀，也要了步步为营夺来的贵胄美人，可他同样乐意抢廉价的花魁、救肮脏的风尘，皆因金阁玉寺与草庐茅屋在他手中同样不堪一握。

        她掌心攥着地毯，只是无力地渗出

        他放开元翡，抬起瓶子敲了敲，里灌了半满，混合着药水和淫，质地比先前黏腻得多，瓶口沾了一片淋漓春水，随着手指动作沾出清亮的细丝。

        元翡不解其意，跪在榻上，伏在陆侵怀中大口息，小腹被他极富技巧地按压弄，里出一淫水，那药水虽早沾在内上作弄人，此时也被冲下来些，尽数缓缓溢着倒灌回瓶中。在外的瓶底被他恶意弹了一记，瓶口在里面一，她霎时颤着子缩了起来，下饥渴地翕动收缩，他出瓶子时，只是啵的一段水声，里鼓胀的水却没淋出来多少，全被不知餍足的肉咬了回去。

        陆侵冷笑了一声，晚了。

光可鉴人，他拈着玉在她白的肉上拍了拍，懒懒笑：放心，哪里舍得饿着元妹妹。

        被他握在手中的小失了力气，陆侵知药力已经起了，她在外的肌肤全泛上一层淡红，眼底一片昏然潋滟水光，腰在被中难耐地扭动着，下着小瓶的肉微微绞动，似饥饿般吞咽鼓弄，恨不得将那朱红的小瓶子吃进去似的。

        鸨母恍然大悟，忙去取来。药水盛在两寸长的细颈深红玉瓶里，拿朱红的蜡封着口，瓶曲线上重重叠叠雕满异域纹样，倒也致。他惯于风月，却没见过这样的药，多端详了几眼，元翡颈子被他掐着，本僵着不肯服，见了这东西，霎时变了脸色，竟缩着子细声轻叫：四哥！我错

        陆侵沉默了一霎，猛然将青玉势掷开，那东西撞在墙上，咚的一声闷响。隔的鸳鸯被惊动，女人惊叫一声，男子高声骂了起来。陆侵不加理会，高声叫：来人！

        陆侵想起什么，啧了一声，剥开被子，将人捞起来揽在怀里，探手去按压她柔平坦的小腹，声线蒙了望，也有些喑哑，乖吐出来些。

        他着瓶子，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刹，神情有些玩味。元翡蓦地反应过来，不知哪里挣出来的力气，手脚并用地爬向榻边，被陆侵拽着脚腕拖回去。她已下了地，被这么一拖，一下摔在地毯上，被他从后抬高腰跪趴在地，一片的后被细长的瓶口挤压贯穿，抬高瓶底，撑开细小的褶皱，尽数灌了进去。

        他拍开封口蜡，便要往她下送。掐在脖子上的手一松，元翡连忙挣开，起要逃，又被他扯回榻上，捞过红粉交叠的锦被合一裹，他沉重地压下来，困住她两手动弹不得。右已被他握着脚腕抬高屈起，大出泞的下，细窄瓶口抵进小孔，冰凉的药水倾灌进去，霎时如一邪火烧进内，如有千万条小蛇在里面涌动咬啮起来。

        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如菟丝花般缠在骨血中，不知何时探出逆鳞尖角，猛然一刺。她抗拒的手腕松了力，任由他手中的青玉势抵在狭小的入口上，声音极冷淡厌倦，我又比谁干净不成四哥自便吧。

        鸨母咚咚跑上楼探进来，只见屋里一片狼藉，地毯皱成一团，榻上被翻红浪，一人雪白的长着搭在榻边，上却是完好齐整的月白深衣，颈子被死死掐在被中，沉默地僵持着。她不敢多看，听陆侵喊了一声拿药，立刻下楼去取。陆侵接过一看，又砰地甩在门上，斥：谁要男人用的！？

        元翡中挤出几不可闻的一声隐约呜咽，瞬间昏了神，左胡乱踢了一脚，正踢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她自小习武，情急之间力不小，陆侵被踢得闷哼一声，却不以为意，只是被那一声销魂蚀骨的呻挑得四肢百骸一阵畅快，轻快地笑了起来，上功夫倒不错，只是欠些准，再向下三寸，今日只好替你找陈聿来灭火了。

        她将额抵在毯上，繁复的花纹绕得脑中一片晕眩，浑煎熬出一层细汗，因上压低，下两的药同时挟着火向深，翕动着撕咬这躯的神志。她终是齿酸地挤出一句：我错了

        她竟回望过来，瞳色稍淡，琉璃般的眼珠子淡静沉默。

        她吐字糊，陆侵淡笑着呵了一声，还有呢？

        整座煊赫辉煌的王都也只不过是长乐王座下天踩乱的飞尘。

        那玉凉得很，元翡本能地躲了一下，被他掐着骨往那东西上挨去。她又是轻轻一挣，陆侵突然扯下她挡眼睛的手臂，将细瘦的腕骨紧攥在手心，那双气势夺人的眼睛分明在笑，怎么，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