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抚摸着他的后背,轻声安
,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齐锐,别难过,你有我。
嗯。他的声音哽咽。
眼见这个高大的东北汉子要泪洒当场,对面的夫妇俩也不好再装哑巴,一家三口齐齐上阵,堪堪将齐锐低落的情绪抚平。
饭后,齐锐特意带着向氏夫妇逛了逛苏州的夜景,介绍沿途的景色。
他已经从之前的低落状态中抽离。
将一家人送回宾馆,齐锐很自觉守在楼下等待。
向北在父母房里待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带着一脸疲倦下楼来找他。
齐锐不
不顾地在宾馆大厅拥住她,又故作轻快地问她:他俩说你了?
可不,让咱俩分手呢。
你怎么说。
我说,可以先不办事,再
,日久见人心。毕竟是我和你过日子,不是他俩。
齐锐高兴地抱着向北连转了几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大笨
。
开车回家的路上,向北望着窗外的夜景,久久不语。
齐锐对她情绪的
察速来
锐,不由担忧问
:小北,怎么了?
先停车。
齐锐乖乖把车停到路边,打了双闪。
向北探
过去,吻住她的男人。
齐锐突然得了厚待,一时高兴得分不清南北东西,眩晕了一阵,有什么
落到了脖颈上。
小北,怎么哭了?是不是刚才爸爸妈妈说的话太难听了?
不是
那,那怎么了?
向北被他气得笑出来,心想真是个傻男人,居然不懂她在难过什么。
这一番痛哭,她已经为了他忍了一晚上了。
他的过往对她而言,不意外。一点也不意外。从偶然暴
的蛛丝
迹里,她就已经基本反推出齐锐不愿提及的一切,但推测是一回事,真正讲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为什么鞭笞是他的雷区?因为长久以往他就是在这样的可怖中成长起来,还要很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长歪。
曹月娥在酒店把她骂了个狗血
,向北虽然据理力争一一反驳回去。可她也在心虚,甚至责怪自己是不是太过没心没肺。齐锐不说,她就不去问,看起来似乎是足够尊重对方,但这背后也掩藏着另外一个不言而喻的事实,那就是她对他,其实没那么好奇。
怎么会有对恋人不好奇的爱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