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春楼是江城名店，中式菜点，格高且贵，更别说送外卖。顾灼灼不是没吃过，只是觉得一般，也没当回事，这会儿看见大家那陶醉的样子，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味觉失灵了。

曾经他热衷和稀泥，以为保住自己的位子就算，任由副总监和经纪人们勾心斗角。

叹气。

大家脸上出震惊的表情，心想这还不一言堂吗！？

结果曾经落魄的哈图现在风光了，自己这个总监沦落成一个传声筒。

没一会儿，颂春楼的饭到了，门还没开就闻到香气。会议暂停，大家收拾桌子给饭腾出地方，热热闹闹摆满，有年轻小姑娘到找合适的角度拍照，才准他们动筷子。

“咳咳。”哈图清了清嗓子，示意脸色涨红的钱制片坐下，大声问：“还有谁反对吗？有的尽说啊，我们讨论，友好交，互相听取意见，绝对不是要搞一言堂！”

众人齐刷刷转看他。

气氛有些尴尬，顾灼灼不仅不笑，反而又砸了重重一锤：“你们知钟声为什么会混成现在这样吗？”

钱博学：“…………”

“不过，”顾灼灼一说话，刚刚的反对派都一个激灵，害怕地想还要说什么……

校草暂时定下来，林西和彭英杰的角色也毫无争议的定了。一个书呆子，一个育生，还像的。

是你掏的吗？”

总监的嘴闭上又张开，又闭上又张开，像一条张口结的鱼。

就听他缓和语气：“不过钱主任的话也有理，主演怎么能一点名气也没有呢？”

大家看试镜录像看得还高兴的，自家新人表现得就是比别人好，长脸。

顾灼灼一边吃

钱博学有种不好的预感。

钱博学愣了愣。

等他夹了一个黄沙包，咬了一口，才觉得确实很好吃。

“签过来不就是了嘛！”造型师姐姐笑眯眯地说：“怎么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那群小家伙一看就被公司放养的，勾勾手指就来了呀。”

“是我在掏钱，要赔了是我赔，”顾灼灼说：“别忘了你们几个比赛的内容，是投资回报率，不是让一千万变成一千零一万的方法。”

“所以，艺人经济好好培养，争取让他这个裴思余没播先火。”顾灼灼一锤定音。

“…………”一片寂静。

“这么高兴？我平时饿着你们了？”顾灼灼拿着筷子哭笑不得。

温岳失笑：“可能是你不喜欢那个环境。”

“………………好。”总监不敢再问怎么问……忍气吞声地坐下，不由看了哈图一眼，心情惆怅。

顾灼灼笑了笑：“别强买强卖，还是要问一下。”

“这是颂春楼啊！”几个小姑娘都顾不上地位尊卑了，照片咔嚓咔嚓地拍。

“我以前怎么不觉得好吃？”顾灼灼纳闷的戳包子，看看温岳，又看看包子。

下一秒，顾灼灼冷酷：“因为你们太蠢，还把观众当傻子。”

“等等、”艺人经纪的总监满大汗站起来：“顾老师……那个裴啊不是咱们的艺人……”

“市场定位还用我教吗，要是走粉丝路线，什么星云少年团july少女的也不够看，有本事你把其星叫来演，那我也同意。要是走口碑路线，就照最合适的来，才能个像样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