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岳也笑了：“看我。”

顾灼灼乖乖闭上眼睛。

“行……行。”牛辉煌低应了，脸上充满恐惧。

“强哥……这钱怎么弄？”网吧里闹哄哄的，大家已经点了一堆啤酒和烧烤来庆功，牛辉煌胆子小，凑到老大边问。

顾灼灼扭了扭爬起来，兴致说：“你听我说，我真的想了个不错的办法，到时候开个直播，有我出镜，你说大家会不会点开看？是这样…………”

顾灼灼把这段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最终敲了空格暂停，总结：“嘴巴还严，说了等于没说。”

她每日就像个普通混子一样无所事事，东家晃晃，西家看看。只是和普通氓不同的是，她很富有。

“然后出个干巴巴的警情通报？”顾灼灼看他。

温岳：“？”

两人靠在床，共看一个电脑屏幕。

老大尚有几分理智，和他一起把那一塑料袋钱装好，回楼上。

***

“老大，什么时候分这钱啊？弟兄们可都馋得很呢……”牛辉煌站在一边，看老大把墙上一面镜子扒开，出后面的空，一面说：“还有，那些尾款怎么还没到？好多天了……都凉……凉透了……”

“这事儿你也别再提。那小妞给了五万呢，现在你们要吃什么没有？不该急的倒是别急，知不？”半晌，他嘱咐小弟。

画面停在老大丑陋变形的嘴脸上，一想到这人为了一点钱干出杀人的事，就觉得恶心。

“噢，那……那尾款你了吗？”

***

要不是知她就住在某间小旅馆，按天算钱那种，骰子街的混混们，几乎要以为她是什么逃家的富千金了……当然，那气质是绝对不像的。

“演技。”顾灼灼点点：“没错，就是演技。”

“别看他了。”温岳把电脑一合，放床柜上，强行把顾灼灼摁得躺倒。

母鸡可不能轻易宰了。

神秘的女氓唐姐，来到骰子街已经四天了。

温岳静静看着他，十分钟之后，确认灼灼呼平稳了，又起拿起了电脑，理起工作来。

“不看他我看谁？”顾灼灼闷声闷气的笑。

青龙帮老大，自那天和小唐打了一天麻将，多少对这个女人上了点心。

正聚会神，边熟睡的人忽然一个翻，手环住他的腰。

他习惯掌控一切，即便出差，也会看看文件，以防手上出错。

温岳倒是跟他有不同意见：“作为证据，够用了。等警察把人抓到，钱收缴，就能把这件事查出水落石出。”

“少说这种话，咱们什么也没干。”老大恶狠狠地说。

两人抱着了一会儿，没干什么。温岳知他有心事，这两天没怎么睡好，就强迫他睡觉。

“我有办法了。”顾灼灼说。

他说着，确认钱的位置安全，又把镜子原样放回去。

“了，行了。”老大了几口气，心绪不稳，生气：“会给的，人家不缺咱们这点钱。”

温岳顺着手臂看他，一双眼睛清明一片，哪里有半点睡意？敢情刚刚睡着也是装的，不由失笑：“你在展现你的演技？”

买个口香糖甩出十块钱说不用找了，有时候还买一箱红豆冰棍请街上瞎玩的小孩儿吃，去网吧包机也包最贵的，棋牌室一输就输两三千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