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活该。

        李飞菲瞧向她苍白的脸，面担忧：老师你没事吧？

        不在，转学了，出了这种事，也只能转学。

        没事。

        哈哈我有个表妹和她认识，好久不联系了，听到我教你们班，就托我打听打听，谁知会这样

        对了，她男朋友呢？在班里吗？

        我也只是听说的，好像是因为程子誉喜欢上了别的女生，亲密照片都发在班级群里了。

        壬年想到，她总是等在卫生间门口，问自己一些关于a大的问题。

        一想到这段时间都在跟个鬼学生说话，她虚汗就止不住地冒。

        黑暗降临，夜空零散分布着几颗星星。

        他停下脚步，不咸不淡的口吻：倒是个好主意。

        问题就是，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杜嫣当作了得意门生来培养，现在叫她直接撒手不，莫名有点良心不过不去

        傍晚下班回家，吃晚饭后散步，壬年一五一十地跟魏歇说了这件事。

        看着实在不像会早恋的人。

        壬年额的汗，再问：什么时候的事？她为什么要自杀？

        男朋友？

        嗯，一个班的。

        他们为什么分手，你知吗？

        壬年习惯地要去同楼层的厕所，迈出去几步倏忽又停下，转了个走下了楼梯。

        这样啊，好久不联系的话也难怪。

        预备铃响了，李飞菲回看一眼教室，要上课了，壬老师我先进教室了。

        自杀，河死了，她一直都有抑郁症，一个人坐最后一桌，除了她男朋友从不跟别的同学交。

        那你还去学校吗？

        他略仰起：心愿未了吗？

        他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壬年气结：当然要去啦。

        就上个学期，开学时她男朋友要跟她分手，她非常难过，抑郁症发作就想不开了，我都是她自杀了才知她早恋的，唉

        你就惦记着那点事，巴不得我不用上班天天让你蹂躏是吧？

        嗯，去吧。

        太突然了，她得费点心神消化一下。

        嗯。

        我说，鬼在了却心愿前是不会去投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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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惋惜地长叹，目光又落在壬年上，不过壬老师你才过来，怎么会认识杜嫣的？

        壬年憋一口气，抬起脚作势要踩他，最后踢在他小肚上。

        不痛不的一脚，他神色不变地受了，不是你自己说的，不想和鬼有牵扯。

攘，她将班长叫到个稍安静点的角落，心不在焉地问：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