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肉偿……归海梦掂了掂自己的二两肉，觉得卓槐不一定看得上。

        “你他妈又把他回来的日子给算错了！”

        卓槐松了手：“还有，我女朋友，知会一声，别惹。”

似的惊恐神色，一顿一顿地朝卓槐转过来。

        “闭嘴。”

        归海梦莫名可怜本市的孤魂恶鬼，这是遭了多少罪才能谈卓槐就色变，不惜逃离自己熟悉的环境。

        大叔点如哈腰：“大嫂好，我一看您就是百里挑一的阴阳师，前途可期，我保证，以后我们小弟见了绝对绕着走！”

        大抵鬼魂间传消息是很快的，归海梦一路都没有再见到一个鬼魂。

        “本质是我继父，但我妈坚持不领证，所以我也只能一直叫方叔。”

        “没有……那也得有。”他一向能屈能伸，奉承话张口就来，“嫂子跟老大天作之合，一看就般，日子长了还担心染不上吗，这话说只要功夫深……”

        卓槐扬了扬下巴，冷冷：“三秒钟，消失。”

        没有夸张，连个影子都没有。

        “算是吧，熬了八九年到总经理的位置，眼光毒辣地投资了好几家公司，赚了点小钱。”

        “不是，小钱用来混上圈子，这房子是方叔给她买的，写的她名字。”

        “老大，大佬。”大叔抱痛哭，“别打脸成不，我要面子。”

        “钱包，给人家还回去。”

        卓槐拎着没跑成功的大叔：“难为你还专门防我。”

        大叔微愣，他分明从归海梦上闻到一种很淡的完全区别于卓槐的阴阳师味，但再闻就没有了，因此只当自己太害怕出了错觉。

        “……阿姨是真牛。”

        天知她在来的路上还想着不吃嗟来之食，打算打听一下他家小区的出租费然后挣钱还的，但用脚想在这租一个月房子恐怕都比她一年的学费贵，她得还到猴年月。

        “我不是阴阳师。”归海梦奇怪，“我上有卓槐的味吗？”

        众鬼哇地一声，顿时树倒猕猴散，连不明真相的散鬼都跟着一溜烟似的跑，还不忘抓着一脸懵的小弟一起跑，整个画面犹如短跑冲刺的运动会。

        你是不是对小钱有什么误解？

        “……卧槽，卓槐。”

        叼着牌的大叔啪地把牌丢在对面小弟上，掉就跑。

        “所以方叔是？”

        “小钱……用来买房？”

        她被卓槐拉着，每走一步路都像踩到了金子上：“你家……阿姨买下来的？”

        归海梦捂着嘴叹：“我都怀疑我把镯子摘下来了。”

        卓槐家的小区在省内是极出名的富人区，每平方价动辄六位数的那种，归海梦站在小区门口望着一幢幢灯火通明的住宅，目瞪口呆了很久都没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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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哭无泪，只差冲着资本主义喊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