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里的妃嫔，前程一半是家里给的，剩下的一半就看会不会伺候了。”杨戬低声说：“请嬷嬷教导。”“也谈不上教导，不过是把里的生活给贵妃讲一讲，就从眼前说起吧，贵妃这几日，白天两只都要着铜棒，练习如何走路，走路包括端庄守礼的，也包括浪淫贱的。中大小典礼，各式宴会，因男女同场，为防止偷情失贞，从皇后到采女，都要用物件填，彻底堵住两只后，再用贞带勒紧，最后上锁锁住，什么级别用什么样的贞带，都有严格要求，若同一级别，则每人所用样式不同，必须区分开来，这是为了让钥匙与贞锁一一对应，无法混开，每个人的贞带只有一把钥匙，这唯一的钥匙都在陛下手里。于经期的妃不物件，只上贞带。典礼宴会正式严肃，所以嫔妃绝不可当场发，务必走得神态自然，一丝不错。而平日在后，尤其是陛下面前，就不能像泥雕木塑一般僵了。”

        杨戬按照秦嬷嬷指点一一练习，很快就练得像模像样，每日走路摩铜棒，将两只里的感点全刺激出来，晚间出铜棒，再厚涂药膏继续刺激点，使之无法隐藏回去，方便日后玩弄惩罚。入睡时子里依旧灌满了药油，后的鼓胀和前的空虚一起折磨着子，没多久杨戬就彻底发情了。里每天送菜来，秦嬷嬷写了密报，火漆封了口叫小太监带回去，称贵妃夜里发情春梦，竟至摇动屁求欢，清早检查子，药油吞吃得干干净净，用刮子刮了数下，非但不曾刮出残余药油，反而因为碰点，贵妃淫叫着水高了。玉帝接到这样的回信，又是高兴又是着急，真巴不得立刻把人接进来，秦嬷嬷信的末尾还按规矩附了杨戬亲笔请求：“嬷嬷密传圣旨，陛下不许嘴先吃板子，要留待入后叫刑房赏足，故而妾发情高后并无任何止淫惩戒，肉极为空虚。望陛下尽早令妾入，享用淫与，以免失贞之虞。”密信的空白，是狭长的两水痕，显然杨戬真的按照要求，印了水的肉印子。

        杨戬对凤祥说：“想必这单子是陛下大刀阔斧改动过了。”“正是呢。”“礼难也能同意？”“陛下是解决了礼与礼仪司反对意见后，才拟出这单子，叫才送来给贵妃的。”杨戬摇：“与嬷嬷说的相差太多了，这样的规模，当年陛下娶太子妃也不过如此，十分逾越，请公公回去禀明陛下，还是依照旧例为好。”凤祥笑：“其实，才也多嘴问过，后嘛，总要低调才好。陛下平日里最肯听人劝谏的，此事却十分固执，才也不敢再劝了。”杨戬说：“太过了，请陛下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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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帝大为惊喜，亲自点了御酒并稀奇菜品、时鲜水果，差凤祥送到国公府，凤祥记很好，把玉帝的话复述得一字不差：“陛下说：贵妃的信朕已看了，爱妃温柔娴婉，朕十分惊喜，虽不能立即相见，将今日午膳朕所用果品菜肴分赠贵妃一半，亦如朕亲陪一般。”又对秦嬷嬷说：“陛下口谕，贵妃乃名将之后，难免格刚强，学习礼仪时若有不能适应者，嬷嬷便绕过去吧，不要强迫贵妃。只是要及早叫朕知，好安排。”秦嬷嬷肃声：“婢遵旨。”凤祥又拿出一个小折子递给杨戬：“这是入那天的仪式细则，还有入后一个月的安排，贵妃看过了，若有不接受的，就差小太监往里禀报陛下，陛下自会更改那一样。”

        杨戬听着凤祥转述的话，心里涌起一不知从何而来的思念，又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便是这样，一时间柔情满怀，即便程单子上有许多令他脸红之事，也不再像选中那天那么恼怒。入和册封典礼秦嬷嬷已经给他讲过，这张单子上却将当众脱衣鞭打等事都删去了，又令群臣齐至崇德门迎接，长宁长公主唱喜歌以彩绸引入崇德，所有后妃、诰命在大殿观礼，贵妃行册封礼后，拜见皇后、长公主，皇后与长公主起还礼，众妃嫔与诰命再依次拜见贵妃。又在宣德殿设宴，内外皆入席，杨信与武夫人的席位与平和侯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