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杨戬被不停干无法高，连晚饭都是跪在桌下食营养，还在收缩按摩肉棒，带给玉帝极致的欢愉。

        盒子正中是一方端砚，形态隐隐是个一笔连成的寿字，下面压着一刀描金松鹤粉蜡笺，拿出这两样，还有两个小一些的盒子，一看就是凡人的工艺品。

        这次来行，玉帝便带了一盒，杨戬不知这是什么，只乖乖分由着玉帝东西。那细的琉璃丝沾了淫水，起先有些僵，不多时便紧紧贴合在肉上，点仿佛被手指住一般。玉帝直插入，肉棒刮过被琉璃套包裹的点，杨戬仰尖叫，子不住颤抖，玉帝大幅度抽插几下，杨戬便如离水的鱼一般剧烈摇动，只是被淫架禁锢着，挣扎不能。

        只进不出的小东西！玉帝受着众仙的三跪九叩，面上平静无波，心里默默骂杨戬。自从杨戬封了川主，住在灌江口，玉帝一天一份生日礼，按照下界时间给他送礼物，有时是金花御酒，有时是仙丹蟠桃，有时是刚进贡的珍禽异兽，实在没得送了，玉帝也会写一封贺词，添几样当日新的果品小菜，叫人送去。

        梦里，玉帝坐在九天之上，受万仙朝贺，这一日正是正月初七，玉皇寿辰。

        与王母娘娘的蟠桃会一样，玉皇寿宴亦是仙界最隆重的宴会，群圣毕至，诸佛朝拜，仙乐飘飘，鸾飞凤舞，是世人想象不到的仙家盛景。一派繁华喧闹里，玉帝却颇有些遗憾，这一次的宴会，杨戬仍然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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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戬从拒绝、不适应，到默默收下，让玉帝觉得他们之间的裂痕在慢慢填平，不由得心生幻想。这一次宴会除了给杨戬一份绝无仅有的亲笔邀请函，玉帝还特意叫人去请玉鼎真人。杨戬若觉得拉不下脸，也可以借着陪伴师父的名义一起来。玉帝自认这番举动可说是尽心贴，给他预备足了台阶，没想到这人真就装作不知，玉鼎真人也不曾在献礼时提及某样是他徒弟送来。

        桌上是一个大盒子，黑乎乎的，甚至都没有什么美的包装，只有一金灿灿的缎带，捆了个最普通十字，两端系成一朵不够致的礼花。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这是杨戬出生以来，第一次赶上玉帝过寿。早在天界秋狩时，他便给杨戬透过口风，希望他来赴会。半月前又亲笔写了邀请函，派杨戬看着最顺眼的总送去灌江口，下界十五六年的时间过去，仍没能等来杨戬。

        另一盒东西玉帝已心里有数，打开一看，果然是墨。五块松烟墨倒是齐整整的素面，色泽浑厚黑亮，一个字也没有。玉帝端详许久，也只能据九和五推测出个九五至尊的义，而这墨块为何什么装饰都没有，他却不懂。

        玉帝只觉此时静谧的书房无比温馨，笑着坐下，拿起其中一个，开始认真研究凡间如今行的机关。拨弄两下搭扣，盒盖缓缓弹开，九支湖笔一字排列，每支笔上一个字，玉帝一一看去，依次是：仁、行、让、信、固、治、义、意、勇。玉帝扑哧一乐：“小兔崽子，教朕执政呢？”

一年。若是不承雨，这一只套子三五年也尽够了。陛下只拿去用……啊啊……扎罗以后会……年年进贡玩弄贱的物件……”

        玉帝有些猜测，又不敢置信，克制着情绪，小心地拆开。

        玉帝享用到深夜，抵着杨戬额悄声说：“下个月还想这么玩。”杨戬应了：“都……都由着你。”

        推开门却意外看到书桌旁站着个人，正因为这点动静一脸防备地抬，仿佛一只误入的小松鼠。玉帝张张口，不知该怎么和他打招呼，避开的视线扫到桌子上的东西，玉帝愣了一下：“你……”

        杨戬脸上惊慌之后便是尴尬，沉默了一下，飞速窗逃跑了。

        玉帝将肉棒插得更深，抱着他满足睡去。

        满耳朵听的都是阿谀奉承，玉帝越发觉得没意思，酒宴才过一半便借口醒酒退席，想找个地方伤春悲秋。可惜今日至尊万寿，八方来贺，热闹非凡，枯木都不敢不开出新叶共襄盛举，哪里有安静地方？玉帝躲来躲去，最后只好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