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凌霜连忙点：“是啊是啊！”

        周嬷嬷对冯陈二嬷嬷说：“两位姐姐调教柳梅多年，今日脱衣就请你们来吧。”又对二妾说：“往后到了调教时间，不要忘了及时脱衣等候。”

        没想到继业特意守着迎接她们，还预备了酒席。两人又惊又喜，看着明显用了心的菜色，梅凌霜倒先哭了：“家世不显，自小也未想到有此福气，何德何能遇到殿下。”奉恩将军不过是个恩封虚衔，梅家亦无能人再奋余烈，可祖上荣耀过又拉不下脸，算来算去女儿亲事总不合意，横竖自幼请了里嬷嬷调教，倒不如碰一碰皇家选秀的运气。梅凌霜知自己婚事尴尬，也没太指望能被看上，只是尽力而已。

        从中回来后，熟悉后规则的调教嬷嬷便让她们练习这姿势，因此两人很快便得极为标准。周嬷嬷转了一圈，见她们双都已经被四爪夹禁住，满意点：“很好。惠求开苞前先三年肉便，故而你们才提前入，好叫殿下使用。但有一点要记住，你们是被拿来的，入第一年惯例是不赏高，伺候的时候不可主动讨要。”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调教。今日先讲一遍规矩，”周嬷嬷将两个垫子摆在地上，“殿下说二位姑娘名字好，往后东便称呼二位柳、梅了。”两人忙跪下答：“请嬷嬷多多教导便。”

        继业笑：“一起吃个饭还多大的事？惠如入方式虽与你们不同，那也是我们两厢情愿的，不必担忧。往后在东，除了调教时严厉些，其他时间你们自在玩就是。好了，一大早起来你们肯定没吃饭，快坐下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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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继业就喜欢她这份从容，觉得她说话事透着舒心爽利，游园时还主动照顾掉队的章扶柳，项圈上的内容也是他喜欢的，因此抬进去时想都没想就定下了她。

        周嬷嬷笑：“二位不先看一看吗？万一有不习惯的呢？”章扶柳说：“便与梅姐姐在家时的调教嬷嬷也是里派的，想来并无不能适应之。”

幸运得了爱人正妻，也不想对两个美妾多么冷漠刻薄，因此学了他舅舅的病，特意打发尚食局去问二人的教嬷嬷，按照她们的口味备办一桌宴席，叫两个小女孩开心一点。

        章扶柳家里好一些，又受爱，倒不至于被这温柔砸昏了：“殿下此举虽是照顾婢二人，可不知主母入是何安排？尊卑有序，婢们万不敢越过主母。”

        吃过饭，继业又给她们介绍东的大嬷嬷与六尚女官：“往后你们要什么就据姑姑们说。我下午还要跟大舅妈去天保府，不能陪你们了。你们自己随意，逛逛也行，累了休息也行。小舅妈这几日在御书房，你们不必着急拜见，我姥姥最近不住康乐，在我母亲那里，想去的话可以过去说话。过几天嬷嬷们会来讲一下规矩，安排调教日程，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说，不要害怕。”

        两人谢恩落座，果然东嬷嬷们并不要求她们怎样侍奉，也不限制菜色，继业时不时还给她们推推盘子：“这个清爽可口不腻人，尝尝喜不喜欢？”

        两人都是大家贵女，本就清楚尊卑嫡庶的差距，心里早有准备。虽无明确位份，里却也正经派了嫔一级的轿子仪仗，来接她们的嬷嬷态度又和蔼，两人已经十分知足。何况定制私又比寻常选秀多一层亲密，只要别惹了夫主厌烦，将来册封六时多半能得一主位，因此两人都打算好好表现，老老实实守规矩，将来混个好位子。

        正是盛夏六月，房间里摆了冰盆也仍有暑气，又是自幼熟悉的嬷嬷动手，两人并无多少尴尬，脱光后重新跪好。周嬷嬷见她们一直着夹、淫夹，颇为满意，给她们坠挂了铜球后说：“上趴伏于地，手肘支撑，避免铜球到地面卸力，屁抬高，出双，我先瞧瞧规矩。”

        当年温良什么德官宦人家都清楚，对比起来千万的独苗太子竟然这样随和，两人都觉得被馅饼砸中了，因此当东掌刑大嬷嬷周氏拟订了调教初稿，来问她们意见时，两人一句意见都没有，只说：“嬷嬷定的再无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