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说：“臣等只在陛下准许时才能相聚开会，制定调教方案。未经允许不得交所执行的任务，提及手中调教的妃妾表现。因此臣也不知陛下告知了谁，臣只知出了这门，除了陛下，任何人都不在臣能开口提及的名单里。”

        云雀又郑重提醒他：“开苞时痛感极重，这是为让口侍尽快适应新份。还请好心理准备。”

        杨戬轻轻点：“我会的。”

        “初六您留宿陛下寝，要负责伺候陛下歇息。”

        杨戬应了，又问：“口侍又是什么？”

仪分内外，清早起，您与陛下一同前往天极台，百官群臣都在天极台下崇德门外迎接。大规矩变不得，您难免要受委屈，因此完成外事后，便会举行收认主仪式，最后登上天极台和合。接下来说的就是您喜事的内仪式程，以及一些注意事项，请仔细记下。”

        杨戬半晌才低声说：“内廷有多少掌刑官？他定的这个，只有你知吗？”

        杨戬有些不解：“这个本分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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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戬点点，打开单子快速扫视，略看了下收认主仪式，又往下看内仪式程。看到“到达天极台之前，须经历四个阶段，妃、妾、、肉便”字样，骤然收紧，杨戬面色发红，猛地合上册页，不肯再看。

        云雀见他害羞不肯看，只得着给他讲：“第一妃礼，要姜走绳，训练淫姿态，使之明白已经有主。

        杨戬低红着脸不语，心知到这里才是正题。

        “第二妾礼，便不能再站着，要跪行，由陛下牵着上台阶，以示驯服。

        杨戬轻笑一下：“他倒是有趣。还是你继续说吧。”

        杨戬脸色通红。

        云雀愣了愣，小心地解释：“妃妾们都是从最低位份升上去的。未侍寝时，一律称之为口侍，侍寝之后，就算作陛下的寝，可以称之为寝了。寝要满三年，才有资格晋升。据寝伺候的表现，赏赐位份和相的刑，这才算有了正式份。”既说到这里，云雀便顺势讲了规：“因此虽然陛下已经定了您的位份，您或许不需要侍奉三年，但侍寝之前，您还是要尽口侍的本分。”

        “以前从未有过妾侍在外册封，陛下与娘娘的婚礼也无参考，因此内仪式是陛下临时拟的，而内容，其实我们也不知，这是陛下给您的仪式单子，请您过目，”云雀将打着封印的一封信交给了杨戬，又说，“陛下只说，内仪式之前，有收认主仪式，您与陛下签下主文书，陛下赐予印……呃，因为无权自行高与排，所以会移交各的所有权，由陛下掌控。再有就是会被淋洒甘，但在认主仪式哪一步有，我们不清楚。陛下只让臣知了一些基本步骤，方便调教房写后调教记录册。”

        “第三礼，佩夹、链，您需要好受孕准备，从这一级开始鞭打，直到登上天极台，礼时间最长，也是最难熬的。肉便很简单，上天极台之后陛下赏赐甘，接住即可。四程序走完，就可以开苞了。这是您必须知的，请饶恕下官的冒犯。”

        “陛下舍不得您，所以内廷仪式是全封闭状态下进行。但为了完成规要求，届时会有诸多人观看，那是陛下的幻象，您不要惊慌，实际只有你们两人而已，”云雀特意强调，“内廷仪式全程，都只有你们两人，由陛下完成全的训诫，直到登上天极台开苞验货。天极台是什么质的存在，在那里举行的仪式是什么份量，您位高权重，执掌天条，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所以请您好好遵守规矩，不要突然反悔或者不肯执行。陛下如今是您的夫主，一切要以他为重。”

        云雀继续说：“陛下如果有需求，您要用口吞吐阳伺候到，并着入睡。如果陛下说免了，则只需进行简单的口交抚，等陛下满意了就可以退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