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时，他进最深的地方，都给了她。

        刚要把吊坠拿走，他就用手拦下。她又拿，他又拦。最后，他索把坠子解下来，攥在他自己手心。

        “李真人。我骗你一次，你、你占我便宜一次。我们两清。今后，不能再找我麻烦。”

        她却口中飘出半声呜咽，被他进嘴里，瞬时脑海中炸出一个霹雳。

        这不受控制的怅然感觉，让她心里无着无落，吊在空中，比被人欺负还难受。

        实在到了极点，她终于在此刻了一次。

        “说笑罢了。”

        他握住她手指，一握紧，变成十指交缠，按在门板上。慢条斯理，亲她耳垂。

        她浑哆嗦，半是舒爽，半是不解。

        他却在这时又停了。手还按着她齿，略带威胁意味，抬向外，声音低哑。

        她趁他有所分神，一个鲤鱼打，从他下出去，裹着衣服往门口摸，却在最后一刻被捞回去，后背贴在门板上。

        同时也再次进入她。手掌在大，把人抬起来，放在腰上。

        但这可是李凭，太初里的李真人。平日里连白眼都懒得给旁人，没想到，好她这一口？

        她口有颗红豆色石的坠子，冰凉沁心，是当初在昆仑山大非川一带游时捡的，觉得形状可爱，就一直着。此时卡在两人中间，硌得慌。

        他为什么……难不成，平日里的正直坦都是表象，私底下，他就是来者不拒？

        此时门外有脚步声，听到铃铛响动，静了静，接着谨慎的敲门响起，两声。

        果然，他就是个貌岸然的伪君子！

        淅淅沥沥，溅上他手背。

        “方才听见些奇怪动静，需弟子进来帮忙么？“

        “嗯。”他声音慵懒，对外吩咐：“炼丹呢。守好门，莫让旁人进来。”

        “醒了就好好看着，长点记。下次，别再给不相干的男人，送、药、酒。”他声音低，钩子似的钩在她耳朵边。修长手指探到交合弄。

        啪。她一巴掌抬起来中途被他握住，眼睛被他气得发红，齿也在颤。

        “嗯，我自不会找你。不过，总要留个姓字，万一，某天你抱着个孩子上门来，说是我与你生的……”

        “你愿来找我，于我便是……极品的春药。“

        “我知你是谁。”

        他趁势搓感的地方，她背脊弓起，指甲抠进他后背，又张嘴咬在他肩膀。

        破衣烂衫被掀起，连发髻也被解开，乌发披散下来，被他整理过后撩到一侧。他没进去，只是抵着，不紧不慢地蹭。

        右被架在他肩上，桌面原本晾好的经文和符纸，飘了一地。她今天穿着百衲衣撕破了的裙子，破布片此刻已不剩几条，只剩那个请神时拴在腰上的铃铛，还随着他动作响，叮铃，叮铃。

        “这酒里有药，我自是知。但酒，我没喝。”他笑意在眼睛里，看她表情骤变。

        “无事，回去罢。”

        余韵还未完全消退，她就开始振振有词，

        小徒弟或许是听出他声线有变，语气里带了点担心。“师父，当真无事？”

        她说不出话。因为他另一只握着腰的手此时伸进她嘴里搅，动作大开大合，和下的节奏一致。

来，下深送，她就逸出长声。

        像是在同时从上面和下面艹她。

        “师父？”年轻的男声在回廊上，想必是他的徒弟。

        “说来荒唐，但梦里见你，已许多次。”

        他在吻她。

        他如此说。

        她从前看北曲花柳巷里，官伎和相好的在小巷暗灯影里风，就是这样。兽似的缠紧，碰撞出羞人的响声，把灯撞得一晃一晃。美人越浪叫，男人越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