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过下去。

        她果然还在梦里。梦境里十六说的最多的，就是“殿下，我可以。”

        拇指按压着最柔，把原本桃花般的搅得一塌糊涂。她微张着嘴任由他戳弄，眼角色泛滥。

        她咬，愤愤抬。“李凭你有完没完啊！占了便宜还…呜嗯！”

        ”再快些，我可以的。”

        两人之间只隔着他的下衣。她乱扭，想自己去扒他衣服，力气极大。他咬牙把人困住，不用摸那里也知，早就透了。

        她继续呢喃，声音细若游丝。

        他狂喜，握住她腰，抱着一丝卑微希望低问。

        李贤也好李雠也罢，他不问也不必追究，就不会吓跑她，就可以继续自欺欺人。

        李凭闭了闭眼，指尖刚碰到口，她就尖叫。涌动的水浇他食指和中指，伴随激烈颤抖。

        “乖一点，宝贝。上就好。”

        李凭低看她，手指撤出，把她下颌起。

        “秦陌桑，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她打他咬他，扑腾着打算下去。李凭要么不，要么起来要命，她领教过。

        下得发痛，庆幸她毫无察觉。不然，但凡她碰一碰，他都不知能出什么事。

        也不爱往上贴了，若即若离，甚至有逃跑的趋向。

        花洒还在滴滴答答掉水，他插到一半抬，在她侧脸吻了吻，继续深入。腰肢动，他把人卡在半空，反复碾磨。

        他继续动，说的不知什么荤话。眼尾情，天生长得动人，右耳未愈合的耳像个刺青，朱砂色的刺青。

        无名醋意冲上心，他索将无名指也加了进去。三指扩张让她顿时痉挛，原本就修长的手指，虎口因经常握剑和菜刀而比常人略为糙，反复刮蹭她最感的区域，碰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话说出来他都觉得卑微。但她连站都站不稳，涌的快感让她呼不畅，只能扶着他肩膀息。

        “殿下。”

瞬间，她抬起一条挂在他肩上，动作相当熟练。李凭下意识握住，近，把人折迭起，压在墙上。

        她霎时心如鼓。

        将手洗净，在她浑乏力之际再次伸进去，这次的入口却是她的齿。

        他握得更紧，继续问。

        指尖碰到虎牙，大约是觉得难受，她咬了他一下。

        李凭垂眸，电光石火间瞧见她眼里的一丝清明的懊悔，与方才不同。

        主动得让他发疯。

        她不愿开口，眼神游弋，在他肩侧刚刚被抓出的血上停住，有点不可置信。

        终于浪褪去，她把李凭肩背抓出几血印。发丝贴在脸上，脯起伏。

        他心情如堕地狱，将手指缓缓抽出，带着滴滴答答的黏腻，晶莹剔透。

        下一秒她瞳孔猛然睁大，口被撑开的窒息与充实感前所未有地增强。内高过后还在收缩，本受不了再次的强烈刺激，快感略过过程，直接到。

        她又唤。

        “别，不要……唔……”她咬，浑颤抖，把失控的声音吞在齿里。随着他手中抽动频率高到不可辨识，抽打带出连绵水沫，痛感与快感迭加，把她送上巅峰。

        再次品尝的滋味远比想象中上，他握住她腰往上抬了抬，开始吻。她领地被一寸寸占据而浑然无谓，还将手臂搭在他肩上，手指按在他后颈给予鼓励。

        啪。清脆声响起，一个红印浮起。她不可置信睁圆了眼，李凭低眉，握住她被打过的地方了。

        “我是谁？”

        他仰息，手里动作加快。她被捣弄得眼角发红，生理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口，顺水掉落下去。李凭目光愈发深暗，理智绷于一线。

        “秦陌桑，我是谁？”

        进退两难。

        艳刀不祥，原本就不应该有情。她得够多了。

        待她剧烈息时才短暂停止，屋外雨幕连天，她上热气蒸腾，不是镜花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