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开启急风骤雨的弄模式,活活将他这第一次承欢的强健魄干得脱了力,浑透着色情的红,仿佛所有能够分水的位都跟着不停汁一样,淌着代表熟透了的淫光泽,然后才肯大发慈悲般的掉堵住许久的眼棒,一边向糜热的肉里一边欣赏着他用肉棒接连不止水的有趣场景。
但事实上,他的支权早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狡猾猎人的手里,这会儿被干得间开花,随着快感沸腾的血全哗啦啦往脑内倒而去,制造出一派狂轰滥炸的喧嚣之声,比不远陷发情症状的黑羽快斗还要更直观地会着小恶魔心编织的望狂澜,经年累积的强势与攻击力被搅成一滩烂泥,仅剩下自保的本能苦苦支撑着最后的颜面。结果被频频碾压肉的大鸡巴噗嗤噗嗤地深插一轮之后,犹如蛇瞳般锐利冰冷的眼眸就不自觉向上翻去,和散落了满地的银亮长发共同构建出格外煽情的画面,一看便知晓他到底正享受着何等夸张的火热攻势。
两边分明都是男的官,用却截然不同。
然而那样一来,远较刚刚被强行压制着展现毫无防备的姿态还要危险得多。
si m i s h u wu. c o m
因为双手遭到外力的约束起码还能找机会挣脱,可一旦自主选择了近似投降的动作,高高起颤动的结,暴了最致命的肋,便约等于将掌控生命的权利拱手送人,全无挣扎的余地可言了。
待恢复理智,对方肯定恨不得扼住他的脖子进行新一轮的愤威胁,可此时全然没了气势,宛如任人宰割的大狮子般低沉急了好一阵子也挤不出半句有水准的话来,只是瞪着无神的双眼糊糊地昂首呻:“用不着、哈啊、你、心……”
——如果被另外一位当事人发现的话,他定然死无葬之地了……
要知,那可是黑色组织中最级的杀手,常年冲锋在血雨腥风的第一线,亲手制裁了数不清的叛徒和胆敢与之作对的外敌,其冷酷无情的程度绝不亚于天生遵循丛林法则的肉食野兽,若不是他自愿伸长脖颈好项圈,哪有被驯化的可能?换而言之,眼下所进展的一切皆是出于他的授意,纵使看起来再怎么不对劲,也不该去怀疑他所拥有的主动权——理应是这样才对。
思及此,他忍不住用充满怨念的眼神望着尽情享受交乐趣的老司机,结果下一刻就瞧见对方竟不知死活地解开了束缚野兽的手铐,转而压着难得步伐踉跄的银发男人再度上了浸染一大片水光的床铺,故意让蓄满柔顺长发的颅悬空在外侧,维持摇摇坠的后仰姿势,自己则置于两条几近脱力的结实长之间,双手撑住被通红的肉,借着下人不堪一击的稳定来发力俯冲,不费什么劲便将高大强悍的猎物得顾不上计较这般丧失尊严的玩法,下意识反手抓握住颈侧的床沿来稳固自己的,以免当场摔落下去,造成更为狼狈的局面。
似乎是听见不远传来了细微的抽气声,黑川介随手捞起下男人前摇晃的银白细链,轻轻拉拽了几下,扯住红增大的随之形成柔上翘的角度,于铺天盖地的激爽快意当中泛起一线明显的酸楚来作为提醒,惹得昏胀脑的杀手耐不住似的迎合,一个劲用昂扬发红的去弄他的腰腹,方才慢条斯理地示意:“光靠屁高还不够吗?您真是贪婪啊,明明不应该过分放纵前面这大家伙才对,万一不小心失禁了怎么办?”
丧失战斗力的样子竟莫名有几分说不清的可爱。
就算是被迫如此,也无法如正常的受害者一样开口申诉,表明自己是惨遭迫害的一方。
阱,要强行拉他下水啊!
“呼——嗯、嗬嗯……”
成功把他rua成一滩的恶劣家伙勾起角,不怀好意地附和:“这可是前辈您说的,千万、别事后不认账哦——”
真该庆幸他的脑被翻腾上涌的情糊得严严实实,连同目光都蒙上了一层罕见的朦胧,很难从一堆扭曲模糊的色块里分辨出外界的真实情况,否则一定会确瞄准某个狗狗祟祟影,顺带用上了膛的伯莱塔重复表演送菜归西的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