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凌清远趴在姐姐颈窝间，黑暗中邪气十足地翘起了角，修长的手指一颗又一颗地解开她前衬衫的纽扣，等到凌思南反应过来的时候，她饱满的脯已经从衬衫后了出来。

凌清远的颅埋在她的颈边，牙齿咬了下去。

她原以为会疼，紧闭了双眼，却不曾想他只是轻轻地咬了一下，牙齿即即分，然后就被填补上了空隙，的尖沿着颈上的动脉一路濡，电般的麻痹感在她的神经里游走，随着他的游走。

“清远，不要这样！”她想推开他，然而下一秒凌清远的手掌控了一切——伸进了她的罩。

凌清远托起姐姐被罩包裹的房，隔着布料。

凌思南顿住。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你也没资格怜悯我，我说过我只是不喜欢随便，对我来说你是第一个……对你来说——我也是第一个。”

凌思南如临大敌，鸡疙瘩随着凌清远的动作掉了一地，伸手用力推他：“不要——”

凌清远的声音恢复了内敛自持，甚至隐着一缕危险的味：“姐姐，自顾不暇的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种话？”

凌清远的越来越低，埋在了她的前。

她清楚感觉到凌清远的子又一次僵直了。

凌清远抬着下巴，看不清表情的昏暗里，她却仿佛能感觉到他嘴角上翘的弧度：“何况，我边就有一个随时可以的姐姐，我又何必舍近求远？”

“……”手下的凌清远僵了片刻，然后他抬，眸子直直地望进她眼里：“在学校这种事？”

是压力应该也不小，她了解凌父凌母的格，一定会要凌清远什么都到最好。

可怜的元元，难怪变成这样子。凌思南心里对弟弟的怜惜之心发作，觉得自己势必要拯救他于水火。

凌思南的脸登时一红，猛拍了一下弟弟的后脑勺：“我不是说那个！”

凌思南惊讶地皱紧了眉，这种事……他怎么知？

“……我帮你好不好？”她抬手摸了摸凌清远的脑袋，发的，像是在摸一只小狗。

被凌清远缠绕在耳畔的笑声撩得心慌，凌思南赶忙打断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帮你找个女朋友，这样以后你要是有这种冲动，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女朋友……”

“啊。”她禁不住呻，又下意识收口。

那只好看的、适合弹钢琴的手，就这么夹在贴的罩和她的房之间，指尖一拢就把她的收进了掌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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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远贴在姐姐上，低低地笑：“上一次你说这句话的时候……”

春天的校服是长袖衬衫加外套的两件套，午饭后凌思南和伙伴们在场晒太阳，所以只着了一件单薄的衬衫，此时此刻衬衫被揭开，带着丝花边的藕粉色罩随着她的呼起伏不已。

她用力推了一下他，却被凌清远在下一秒狠狠地压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