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远笑得爽朗：“真纯洁。”

酥麻自她的指尖像是被投下的毒，一层层扩散，蔓延，泛滥，让凌清远觉得心飘在了空中，落不下来，酥到了骨子里。

少女柔而冰凉的手指落在他掌心的纹路间，激起一阵涟漪。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撩我？”

“不要这样……这是在公车上。”

“清远……”她靠在弟弟的肩上，“跟你商量一个事儿。”

“我就是纯洁地想帮你手，你纯洁地想我是在撩你。”凌清远低在她耳边悄声说，“我撩你可不是这么的，姐姐。”

“真的是冷的。”没听到弟弟回应，凌思南以为凌清远心里在嘲笑她，想要证明自己，忙捉起了凌清远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掌心：“你看，我没骗你。”

公车到站，两个人上了车。

被包裹的凌思南脸颊阵阵生热，低看搁在他上被握紧的手，少年的手在昏暗的车厢光线下泽如玉，指甲干净，指节修长，看着就像艺术品。

凌清远微微收起下巴，恰好抵在她额际：“嗯。”

凌清远顿了一下。

可是子倒是很诚实，已经自动自发地靠了上去。

姐姐现在这个姿势求他不要撩她？“你也贼的喊捉贼了吗？”

蠢？

时至晚上9点，他们这一带不是商业中心，人不算多，但也不少，很多人上车后就坐下了，车后厢那里有几个空着的二人座，凌思南先坐进去，凌清远随之落座。

被他这么说她又觉得尴尬。

“……冷了。”凌思南不敢看他，她觉得此刻自己的行为和弟弟给她撑伞时是一样的，家人间有难互相帮助，躲雨和取也差不了太多。

凌清远想想也了然了，平时凌思南各种避着他的亲昵举动，此刻应该确实没有把它当成一回事。她今天只穿着春装的长袖衬衫，没有外套，一边的袖子被雨水打，风再一难怪会冷。

她觉得此时两人的举动应该是有些不太对了，可是又舍不得他的温，心里纠结得要命。

她整个人瑟缩了一下，抬看他，视线相对，她朝他猛摇。

“

“那……我真的没那个意思啊。”凌思南狡辩：“我就是手冷，纯洁地让你感受一下。”

“是有点凉。”他终于听到自己的声音，朗的少年声里糅着一抹砂砾的质感，女孩冰冰凉凉的肌肤在他手心的灼热里陷落，他忍不住摊开手掌，把姐姐的手指拢在掌心中，握着。

凌思南忽然感觉到前的裙子翻了翻，一只手伸了进去。

凌清远慢慢转过，垂首看她发旋，心里有什么东西猝然空地少了，又好像是多了，总之整个心脏就不怎么正常，动的速度也比往常快得多，他开口，嗓子带着点哑：“姐姐？”

上被雨多少还是淋了一些，车开起来，风从窗外灌入，凌思南被得有点冷，她抬觑了一眼脸色稍缓，此时从容淡定的弟弟，忽然从凌清远左臂下方伸过手去，绕回来，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