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远笑得欢：“你要是听不懂，我说就没意思了。”

长指带着纸团在她侧轻轻动，由下至上，往上攀延。

“……凌清远，我听得懂的。”又在占她口便宜了。

凌清远看她一脸认真拒绝的神色，悻悻地收回手：“真是遗憾。”

凌清远赶忙抓住她，下巴微微往后收了一点躲过一劫，“冷静点姐姐……我没有颜自己的癖好。”

“可是裙子还是的……”她有些郁闷。

“……你醒着？”

半晌，凌清远的眼神带着一丝绝望，闭眼，覆又睁开。

凌思南：“你给我，我自己来。”

“我本来拿了纸巾的。”凌清远伸出另一只手，让她看清自己手中的纸团：“可是你突然转过来，我被你吓了一，来不及捂上就了，这不怪我。”

凌清远这次倒是不染半分情，好像在讲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我是说真的，你把掉的裙子脱了，换一件衣服，不然的分按在床单上，床单也要。”

他的手伸了下去。

凌思南赌气地哼出两个字：“大。”

凌清远不肯：“我把你弄了，当然应该负责。”

“还有哪里？”他问她。

“你想得美。”混弟弟，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是虫游来游去，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天，又卷土重来了。

什么。

凌清远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抿了下，轻哂：“哪里答答了？”

凌思南点点，然后又摇摇——“刚醒。”

“哪里都……”刚说出三个字，她就觉得这句话貌似又被他扭曲了，于是气急败坏地强调：“我的手！我的裙子！还有上！”那往常就漉漉的杏眼，此刻看起来真的像是要哭了一般，急得要拿沾满他的手去糊他一脸。

柔的纸巾过她的大：“这里？”

他把纸团顺手朝床边的垃圾桶一抛，一个畅的抛物线，空心入筐。

凌思南打了个激灵。

“你把我弄得答答的，让我怎么睡？”凌思南嗔怪的口吻带着一丝尴尬，她把手从被窝里拿了出来给他看，上面全都是他的。

凌清远还没再开口，就被凌思南抢了先：“你怎么这样……”

凌思南想了想，觉得弟弟说的有理，反正脱了她可以再换一件。

“当然怪你。”凌清远拿着手上的纸团细心地帮她掉，“怪姐姐……”

凌思南这才猛然发觉，是这个理儿。

她按着他，不让他在妄进半步：“没到那里，不要趁火打劫。”

凌思南听得更是气不打一来：“你、你打飞机就不能去其他地方吗，去厕所什么的……再不行，你坐床边上也好啊……”

“难怪我？”

“那我去拿……”她坐起

凌清远小声提建议：“脱了吧。”

他凑到她耳边：“太诱人了。”

凌思南忽然发现这样有什么不对，按住他，却被他带着一起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