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远抬手捂着，没有和她对视，目光看向一边。

“门口那么大的‘时翼街舞团’的标志，你不识字吗？”

没出来：“你打了人还不想歉？！”

“就……打了一拳。”

凌清远拧眉：“街舞？”

“元元。”凌思南突然搬出了这个称呼，摆起姐姐的架子，“你这样，我要生气了。”

他这才注意到凌思南的打扮，上是一紧小背心，圆鼓鼓的被布料兜着，腰间出一小片雪白的肚脐，下是一条紧短，外面系着一件亚麻衬衫，像裙子似的裹着。

这家伙对姐姐的占有也太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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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能随便打人。”她想了半天，生地挤出一句，手摁在他的前，抬起来：“要是先问个清楚，也不至于这样误会。”

“水被他打翻了，让他拿裙子到隔店里烘干一下，不然我还得一回家？”

“程哥，你怎么就被个小鬼打成这样啊。”有人在旁边抿着笑问。

“看也知了吧，这是舞蹈练习室！”

一时间陷入沉默，只听到门外响起的音乐声。

……真看不出来，打人的动作那么娴熟，简直是个不良少年。

“他为什么拿着你的裙子？”他还是眉峰紧蹙。

“重点不是这个！”凌思南一时间有些慌乱：“反正你要出去跟人家歉！知吗？！”

进屋带上门，凌思南松开手，凌清远安静地站在她面前。

“没怎么。”

人对于关心自己的人总是会宽容一些的，何况又是自己喜欢的人。凌清远本来就长着一张

凌思南倚着弟弟的口，听着膛里传来的略微有些迫切的心声，原本心里都打好的训斥草稿，一下子就被得满天飞，等她再捡起来的时候，已经不知哪句才是了。

“姐姐……你街舞？”

“你的一拳能叫一拳吗？！”凌思南咬瞪他，“无缘无故打人家什么？还跟到这里来？”

“你和他到这里什么？”他居然反问。

“我看到他拿着你的裙子，你又不在……以为他对你了什么……”凌清远伸出手臂，喟叹了声把姐姐收进怀里：“那我能怎么办，你要是有事――我哪里来的理智……”

“姐姐……”声音忽地下来，每个字的尾音都带着气音，凌清远一边叫着她，一边微微耷着角，少年脆弱的线绷直，轻轻地往她上靠：“我不是故意的……”

“闭嘴。”段成程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皱了皱眉。

凌思南听着他嗓，见他清俊的眉目之间带着委屈，不由地静下来等他继续说完。

“不。”凌清远把撇开，脸上满是倔强：“我又没错。”

“怎么回事，嗯？”她双臂环，睨他。

“着急。”凌清远两个字以概括，“生怕你出事。”

旁边一群看戏的朋友，凌思南不想他的糟糕表现再被人评论足，匆匆拽上凌清远的手就往更衣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