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南转过脸，眉心轻蹙，贝齿咬着下瞪他。

凌思南蓦地拿手按住凌清远的指尖。

姐姐没有这个自觉，他来帮她树立这个认知。

心里这么谩骂着，还得抵御下一波波袭来的，糟心的。

“没，就是脑子里有扭了一下。”凌思南生地回应刘爽的疑惑，可是脸颊上已经是飞红一片。

布料，沾了。

凌清远低了低眸子，压着角的笑意，食指循着，在棉布微突起的那一颗小粒上，用指尖磨蹭似的轻刮。

这是这一番动作，却把他的手掌完完全全地贴在了阴阜上。

从上，缓缓刮到下，再从下，幽幽摩挲到上。

“太热了，吃火锅嘛。”凌思南余光瞥了眼在一旁往锅里放海鲜料的凌清远，心中愤愤不已。

“思南？”刘爽发出疑问。

其实哪有什么干不干净，只是别人的男人夹给她的，就是不干净。

段成程笑了下：“怎么脸这么红？”

——你倒是把手拿出来啊混！

……糟透了。

凌思南彻底僵住了，动也不敢动，生怕任何的动静，都会迎来对面两人的注意。

诚实得可怜。

更过分的是，服务生拿着汤壶过来给他们加汤，挡住段成程看她视线的那一瞬间，原本按在她阴上拨弄的手一抬，指尖挑开棉料，伸进了她的内里面。

对面的段成程和刘爽有些莫名，目光都集中在姐弟二人之间左右巡睃。

凌思南闭了闭眼，学乖了没发出任何声音，连鼻音也不曾。

她原以为，在段成程和刘爽的质疑之下，弟弟会稍微安分一些。

混弟弟。

可是他却依然维持着波澜不起的神情，桌上默默地在旁边听他们闲聊，桌下玩弄着她的。

从他摸她开始，下面就一直紧绷着。

可是因为被撩拨的关系，一层若有似无的氤氲之色染着她的眼角眉梢，淡淡的水汽凝在瞳仁里，让这一眼从怒目而视，变成了秋波暗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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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气，可是诚实的。

其他男人给她的东西，一、概、不、能、要。

“这些熟了，也干净。”

她想阻止，却又碍于在朋友面前，不敢有大动作，所以推拒就变成了拒还迎。

凌清远从锅里又陆续夹了几个鱿鱼卷，完全不顾注视的眼光，全夹到了姐姐碗里。

尽闭着嘴，可凌思南又耐不住地鼻音轻哼了声。

她侧过，这次也不瞪了，几乎是求饶地看他。

接下来的几分钟，对凌思南简直是折磨。

“你……”她话说了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

可是本没有用，指拨开稀疏的发，毫无隔阂地摸进小丘的端，摁在了阴上。

她见他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