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在脸上集中，绯红几乎要透过薄透的肌肤滴出，她的手轻轻捋过耳边的发丝，绕在而后。“……我又没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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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你三更半夜偷偷爬上姐姐的床的？”

被他侧躺着抱在怀里，满是被包裹的安心感，她也不想妄动。

“不是那个意思啦，我说解放是说高考解放……你别难受，你难受我也难受……清远？元元？”

凌思南抿了抿，又倾压下脑袋，眼带着笑意问：“那你还来夜袭？”

“那你之前就哭过嘛。”没有摸到任何眼泪的痕迹，凌思南才放下心来。

禁闭室的床是单人床，但也不算太小，对于两个相拥而眠的人，足够了。

“虫要上脑了。”凌清远脸不变色心不地说着荤话，“不想让我死你就下来。”

凌思南觉得这么趴在弟弟上还是舒服的：“为什么？”

“清远。”凌思南也不知他睡着没有，指

“是不是又哭了？”凌思南的指尖在他眼角摸了摸。

“小妖。”他吐了口气，“别勾我，你明知现在感时期。”

凌清远的呼沉向深壑。

他叹气：“你陪我。”

“我是来陪你睡。”

凌清远的呼忽然顿了顿，不再说话，只是抬手掩住了，将撇向另一侧。

“不还。”凌思南抿笑着，“这里读书好，坚持到高考结束，考上F大我就解放了。”

凌思南怎么可能睡得着。

“……”凌清远无语，“我看起来是那么容易哭的吗？”

凌清远微怔，被她扳过脑袋，和她对视。

她被他抱得严严实实，就像是嵌进他的里似的。

一声重重的深呼。

她笑，随后轻吻了下他的耳骨，“乖弟弟。”

“别叫那个。”凌清远还是撇开目光，“我不是小孩子。”

凌思南见他还是不肯看她，不由得翻了个，压在了他上。

“……嗯。”闷闷的鼻音。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这里……原本是我的床，要不——你还给我。”

“我就是想抱抱你。”凌清远揽住她，自己侧过躯——她不肯下来，他自是有办法让她下来，“不要勾我，姐姐……至少今晚不要，我不想再有意外了。”

“哦。”凌思南扒着他的肩，嘴在他耳边轻悄的嚅动：“谁陪谁？嗯？”

“姐姐……先下来。”他寡淡着声音提醒。

“……我……”她挪了挪子，可是依然没动，反而因为挪子的动作，让饱满的蹭得他的自制力又崩溃了几分——

昏暗里，杏眼漉，尽是妩媚的颜色。

膛上压着两团绵，挤压出了一条深沟。

凌思南忽然意识到了，拉了拉他的手，想让他转回来。

秒针的走动声、彼此的呼、心。

温热的兰息在耳廓汇聚，凌清远的心随之跃动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