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后微微了一下，似乎有些留恋着滋味。沈则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在藤椅上，大力地呼着，如那岸上沉溺的鱼，弹回水中。

        啪嗒——

        灯的开关声响起。

        沈下意识眯眼，橘黄色的亮光打在他泛红的上，口红缨立，吻痕不断，腰上半挂着衣服凌乱不堪，发出糜丽的气味，阳垂着，后口通红一片，像是被沙子磨过，还在源源不断吐出白浊。

        林在玹望向那张脸，眼尾发红，泪痕半干不干，嘴角晶莹一片，事后还残留着春意。

        沈再睁眼，第一个反应却是看向自己的下，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然而他已经没力气放下自己的，求助般往林在玹看去，却对上他半是欣赏半是回味的眼神，心一梗。

        不会……不会还要再来一次吧……

        林在玹着气贴过来：“沈老板被得爽不爽？嗯？”

        沈生平没听过如此下的话，不知怎么回答，林在玹却将他的分的更开。

        “你看，你的后分明还不满意。”

        他的手指刚一贴近，便被后给了进去，还有越陷越深之势。

        刚才关着灯，虽然他们的很激烈，却远不如现在这一幕令沈震惊。

        “我……我……”他咬着下嘴有些不知所措。

        沈接藤椅的那分，已然被压出了青痕，可见他有多用力。

        林在玹却笑了笑，凑近他凌后的脸，惹得沈后仰，直到退无可退。

        轻轻地在那张上啄了一口，察觉到对方缩涩的神情，林在玹眼底沉色愈沉。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白条纹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拭口，动作堪称温柔，末了亲手折起帕子，重新放了回去。

        沈不敢与他对视，垂着眸想要说些什么，却住了嘴。

        林在玹穿好子，将剩余的汉服布料盖在他腰上，抱起浑无力的他，一步步从环境幽暗的仓库走到古董店前台。

        沈不敢多问，但后却火辣辣地疼了起来，每挪动一步，都感觉下半像是被人活生生劈了一刀。

        “沈老板是第一次吧。”

        沈闭着眼睛，咬着牙不答。

        林在玹将他躺放在一张长椅上，回自己车里拿来一药膏，撩开他的下衣，直直伸进了口。

        沈打了个冷颤，忙握住他的手腕，眼中有哀求之意。

        林在玹解释：“第一次的话，还是涂点药比较好，怕发炎。”

        其实也是他自己没控制好，有些地方没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