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德拉兰简短地回答我。

        一上来就用它热场着实是大材小用。不过，这是德拉兰嘛，美丽的，一直看起来都与交绝缘的，我肖想已久的半灵室友。他不是，所以我更要全力以赴才行。他值得一切最级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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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适应，不仅是被，还有被远超正常长度的东西。

        “如果你不想买了……”他竟然还能这么以为。

        我把手指抽出来，伸出了我的尾巴。我肯定能让他出声的，我很擅长把人得失去理智。

        我俯下去，尾巴进得更深，鼻尖埋进他茶色的发里。他常用的那款自制沐浴的香味包围着我，我经常在浴室伴着这味手淫。我情不自禁伸出尖，沿着他后颈骨骼和肌肉的曲线品尝过去。我现在终于尝到了真正的他，而不是我的想象。

        “我不会让你难受的。”我说。

        可是我好像让德拉兰恐惧过了。我感到他的呼在加重，他的开始颤抖，他开始挣扎，说“不”，先是喃喃，后来是尖叫。

        我的一位客人曾对我直言，她对我屁后这条的热爱远胜我下的那。她不是唯一一个给好评的人。我的尾巴确实很好用，只要加紧鳞片就摸起来非常顺，没有任何扎人的棱角，同时却很坚，像没有生命的铁鞭，又是活的，能动的。我总能凭它得到不少额外的小费。

        “想不到你很擅长这个嘛，德拉兰。”我说。

        “我知。”他说。他总能说出让我吃惊的话来。

        德拉兰很明显紧张了一下。他小心地回，漂亮的灰眼珠斜过来试图打量我。我想他的眼睛。

        但我没松开我的尾巴。德拉兰往前逃了一下，被我的尾巴牵到子，发出一声痛呼。他两枚漂亮的肩胛骨收紧，脸埋在双手里，口拼命张大，又猛地收紧。

我问。

        “你不想卖了？”我问，假装善解人意。我端详着我留下的牙印，它刚被印下时还很白，现在已经变成鲜艳的红色。我听见德拉兰回答我，声音已经恢复平静：“对不起，米尔，我太久不，有些不适应。我现在好了，你继续吧。”

        德拉兰不说话。

        我的尾巴长驱直入，魔法让它保持。我下赤的肩胛在收紧，就像飞鸟准备翱翔前的一次肌肉的律动。我把手放在那片漂亮的肩胛骨的轮廓上，小鸟的翅膀又立刻落下去。他顺服地趴着，肤柔，肌肉放松，就像他正吞吃我尾巴的子一样松。

        我张开嘴，我的尖牙出来，我侧过咬住那洁白柔的后颈。我听见德拉兰骤然加快的心，像被急雨拍打的小溪。这是另一个让我拿到很多小费的原因――我是一龙，我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他们的恐惧――在情事里，恐惧往往是最好的助剂。

        “当然不。”我笑着说。

        我思忖了一下――我还想以后他更多次，不能现在就破坏我在他心中的安全感――所以我松开他。

        “你之前也被龙上过？”我问。其实我猜的是，强。

        他长长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