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歌离开浴池后便在一旁的矮榻上趴下了，霍重华进来时便注意到旁边有个甜点房，他从里面切了一些水果出来，置于古月歌榻边，然后在他侧跪了下来，为主人按摩。他首先为主人按摩，开天门，推坎，太阳、百会两。他虽然从未为人按摩过，可基本都位都了解，这是常见的缓解疲劳的按摩方法，他不知古月歌喜不喜欢他这样的按摩，可他见古月歌回来时面容略显疲惫的样子，也就选择了这种按摩方法了。

        霍重华想都不敢想下去，他清洗到这些疤痕时自觉收了力，小心翼翼拭着。当拭完毕，霍重华候在一旁，等古月歌走出浴池后，他才自行草草收拾自己然后跟了上去。温泉池水泡着澡确实很舒服，可开玩笑，这可不是他一个隶可以享受的。服侍完主人沐浴后，他也无法继续贪图享乐下去了。

月歌面前永远都是赤，而为主人的古月歌，从来都是衣着得。似乎本该如此，在古月歌面前，他本就没有穿衣裳的权利和资格，本就应该被扒光了衣服，赤跪在古月歌脚下。如今让他脱古月歌的衣裳，让他得见古月歌的尊，是他死都不敢想的事。

        他就这样，静静地跪在古月歌，他的主人边，静静地，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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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重华如此反应，自是出乎古月歌预料了。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在他面前光子会让他如此手足无措，竟然都看傻了。心里自诩是否自己的魅力四，能让原本就冷淡漠然清心寡的石一而再再而三产生如此反应。他同时注意到霍重华的下从寝殿到此便一直于半的状态，也就是说，霍重华对自己的调教，是有感觉的是吗？

        古月歌没有在此耽搁时间，领着霍重华一起没入洗浴池。池中温水，瞬间浸透了两个人疲劳的躯。古月歌因域内发生的棘手之事而劳心费神，霍重华因为服侍古月歌生怕自己的不好而胆战心惊。一主一，彼此都把自己过得真累，可他们，别无选择。

        看着霍重华停顿的动作，古月歌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他丝毫不介意，也不想避讳，他命令霍重华：“继续。”

        霍重华喜出望外：“您能喜欢，隶很高兴。”

        浴池中，古月歌趴在池边的岩石上闭目养神，霍重华拿着棉布，为古月歌搓着后背，他尽量避开和下这些禁区，服侍古月歌清洗。他的神情很专注，动作也很小心翼翼，这是主人的，他要好好服侍。他注意到古月歌上的肤相比自己而言，显得更深，只是比小麦色还要浅一点，他的上还遗留着大大小小的疤痕，想到如今的古月歌已经是魔皇境界，他必然也经历了漫长艰苦的历练，这几百年里，他又是如何独自一人熬过来的？

        “……是，主人。”得到了主人的许可，霍重华才敢继续下去。他解开了古月歌底衣的衣带，出了那坚实修长的躯。霍重华下一刻便看得出神了。从三百年前，古月歌的型高便一直比他高大一点，他的躯站在古月歌面前显得瘦削些许，他一直都要仰望才能看清楚古月歌整个人。当然如今他也只能继续仰望着他，仰望这个不可及的主人。原来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如今的局面。他霍重华，是注定要匍匐在古月歌脚下，仰望古月歌一辈子。

        霍重华手上的动作不敢停下，见古月歌没有再说其他话，他继续按摩下去。按摩着按摩，旁的男人便没了动静，继而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鼾声，主人睡着了。霍重华按摩的力逐渐变轻，直至停下。他在旁边的衣裳挂架上取下一件墨色斗篷，轻轻地盖在古月歌上，然后重新跪了下去。

        古月歌子微微一动，掀开眼帘，盯着前面一寸地方。不知为何，古月歌听出霍重华此话有些发颤。自己的喜怒哀乐，当真会牵动到霍重华，自己的喜欢，真的会让霍重华高兴吗？古月歌打消了回看霍重华此时的神情，继续阖上眼眸。

        “隶，你按摩得很舒服。”古月歌闭着眼睛突然说。

        最后便是亵。直到褪去亵，同样浑赤的古月歌站在自己面前时，霍重华的脸愈发热得慌，咙瞬间变得干涩无比。清早卯时，天色还未亮，那时候的口侍，霍重华并未完全看清全貌，如今洗浴池中烛火通明，生生让霍重华把古月歌整副光的躯尽收眼底，看得彻彻底底。那蛰伏于两间的圣物，尺寸着实惊人，霍重华看得两眼发直，不觉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