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上好的枪，多少人羡慕，可别是空枪――诶，打不响。”同席的另一个人说，他还比了个开枪的手势。

        正室和侧室在地位上有区别，高家虽然为两位新姨太举办宴席，但仪式上仍然必须从简。符和高思旺各自在他们的房间无聊的等待着，高照无非是向重要的一些客人敬酒寒暄，没有什么多余的任务。

        “说起来，今中校还是我的学长。”

        高照本就不喜欢发儿，自然直接去了符的院子。才进房门，符便扑到高照的怀里，嗔怪他怎么好半天才来。一阵清爽的荷叶香味扑进高照的鼻腔中，他感到上逐渐火热。

        三太太高思旺，是从小跟在高照边的男仆，别人一般都叫他旺儿。七太太高思发，通常叫发儿，是老太太在街上捡到的无依无靠的男孩。老太太见他是omega，才打了收养的主意。作为条件交换，高照要娶符进门，那他必须收房发儿。

        夜色微凉，高照看见古寒松还在指挥那些下人们办事。高照走过去，他拉起古寒松的双手，十指纤纤，骨节分明却带着凉意。高照用手温着眼前这个人，低问：“寒松，怎么还不休息？”

        “可他明明是个……”

        “我也只是个街上的孤儿，运气不好说不定也会被卖到窑子里。”

        今苍柏默默听着，偶尔附和两句，保持着该有的言语上的距离。高家的花园很大，引活水而过，又有假山青苔，各种草木，满目清新。今苍柏如今坐在外层的位置，他相信，他有一天会站在那些人中间。

        Omega被完全标记后十分麻烦。即使在色情业，omega们也不会因为高价选择这条险路。多次清洗标记将比产更伤害omega的。即使是高照，符也不敢在尘埃落定前让他完全标记自己。

        “才娶了两个新太太，我这个‘老太太’什么？”

        二太太赵浮波，他是高照的一个下属的庶出儿子。四太太的艺名叫云木，本名为云梦，曾经是红极一时的明星，嫁入高门后退出演艺圈。五太太更是普通，他只是一个木匠的儿子，在一次木雕展示会上被高照相中。

        “今中校。”古寒松说。

        “你又不是我一个人。你不来，我怎么安心。”符说。

        “哪里。”

        “大太太好。”走之前，今苍柏还是和他打了个招呼。

        “我才调入上都，往后还要仰仗高司令和大太太关照。”

        “老爷去了六太太屋里。”小椎说。

        “人都是你的了，还这么着急。”高照说。

        ×××

        “正好我也困了，该睡了。”发儿说。

        “真是妖。”

        两个人从床上干到床边，衣服乱扔了一地，高照把符压在窗上，单手抓着他的让他抬眼看着夜空。符跪在地毯上，被后的高照完全压制。高照在他耳边说：“第二次烟花，我们一起看。”

        “自从大学毕业，许久不曾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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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高照大大干，终于打开了符内的生腔，这里从未有人造访。高照的阴前端碰着更深刻的濡热，他也吻着符的脖子和蝴蝶骨。在爆发的时候，高照咬住了符的后颈，符的一只手向上伸去，在玻璃上却找不到着力点。

        “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可不着。”

        在知高照去了符屋里后，发儿这才决定睡下。发儿边的男仆小椎曾经也是老太太屋里的人。他是个beta，加上事事用心，老太太信得过，便让他过来伺候发儿。

气的，听说他已经怀有孕了？所以连今天的宴会都不会出席。”今苍柏说。

        “老爷本就是喜欢他，而不是喜欢我。再怎么说，他也是半个主子，以后见了面别不尊敬。”

        “七太太好心眼，只怕别人没安好心。”

        “你倒是消息灵通。高司令这么多太太，却只有大太太生了一个女儿。也不知她能不能分化成alpha，老太太想必也急，所以还了七太太给他。”商人说。

        “你说我该去谁屋里？”

        “要是没了你，我可是一件事都不好。”

        “今晚我去你屋。”

        “你说哪儿的话，客人都还没走完呢。”古寒松回答。

        “不早了，你才该早点休息。免得春宵苦短，第二天又起不来。”

        佣人们知趣地后退了，高照把符扛在肩上，一路走向卧室。高照不是个暴的人，他把符放在床上，看着他宽衣解带，等着他为自己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