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诚伸手扣住清宇后脖子的肉，另只手钻到衣服下面，顺着空隙就抚上了肉，他将面前的挤在自己与墙之间，甚至伸出右卡在清宇的下，将人完全制住。

        清宇大步向上跨，脚步又轻悄悄的，经过陆诚房间被一把抓住。

        “没有喝酒？”陆诚问，听起来是嘲讽。

        “你带了人回来？”

        他们就在墙边贴在了一起，一上一下，两人轮着背靠墙打转，快要脱掉子了，陆诚伸手自己，清宇突然推他，“等等，等等。”

        “没有。”清宇回答。

        他在楼下打转，估摸着陆诚应该回了房间休息，不会再遇见了，上楼前还特意把耳朵贴在墙边，楼上楼下一片安静，只有心和呼的声音。

        那双眼睛里投出清晰的自己，清宇也看见了，他向前抻直脖子，偏轻而易举地住陆诚的下，尖重新上去，热切起来。

        陆诚说话时退开的一点距离被重新压缩，他碾上清宇的嘴，正摩着，一条漉漉的出现。

        想接吻，清宇伸他，只一下就入进去了，陆诚张嘴，住了，又相互纠缠，如果想要全而退，必须推开肩膀，闭上嘴巴。

        陆诚没接话，被啃的嘴离清宇最多厘米之间，眨眨眼睫都能刺激到对方，他看清宇的眼睛。

        一动一摇间，桌子除了有些许位移，并没有东摇西晃的声音，倒是清宇自己坦然地抱着，被他弄得声音很大。

        餐桌很结实，陆诚早忘了这桌子是当初装修公司放进来的，还是后来陆权换的，他掐清宇的腰，让他坐在上面，自己挤进。

        “没有什么？”陆诚凑得更近了，清宇闻见的全是陆诚从前那香水味，还有洗手的味，是他熟悉的，这两香味混在一起，被温熨得。

        没人在意无辜的后脑勺，清宇磕到墙上，背也撞上去，陆诚贴他贴得很近，呼出的气交在一起，前以契合的频率起伏。

        眉快要皱在一起，陆诚问：“刚才不是才喝吗？”

        这样好难。

        不明就里，陆诚有点生气，他最后亲了一下：“怎么了？”

        他伸出双手，投降似的举着，一下没回答上，陆诚就一把手下的腰，追问：“你们在房间里喝酒？”

        那到上，了，又到下，陆诚撑起，垂下眼快速地看一下清宇的嘴，又与他对视，“你和陆权喝的酒？”

        可那是之前，清宇怕待会折腾半天会渴，更怕到时候想喝水还得被陆诚着把柄，他双手提自己的腰，给陆诚建议：“我们去餐桌上。”

        房间的门和其他都不相同，把手冰冷，门上有一些故意旧的花纹，门后也是特意突显钢水泥的装饰构造，清宇摸了一下门边，立刻收了手。

        它的瞳孔颜色浅，受了刺激变化更明显，陆诚盯着那里看，看见清宇眼球飞快地左右转了一下，然后直愣愣地看过来。

        清宇说：“我自己喝的。”

        今天什么事想要喝酒？陆诚贴紧清宇的，看他，下面的压在一起，如同暗示。

摸到了沙发、墙纸、放钱的一整套柜、时常没人打扫的装饰花瓶，还有那个只能由陆权进出的房间。

        清宇回答：“没有带人。”

        “不是。”清宇摇，举起的手放松，搭在了陆诚手臂上，鼻子能嗅见的全是相同的味，他觉得窒息。

        “水。”清宇着气，说：“我想喝水。”

        “是吗？”这两个字的尾音轻飘飘的，余下全被吞进了嘴巴里。

        他好久很这么近看清宇的脸了，清宇似乎变了，从这样近的距离和角度看，清宇的五官像变了人，只有这眼睛还同以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