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罗斯回到圣庇护教堂，与罗奕约定的时间已近，来不及回去更衣，直接进了祈祷室的休息间，摘下沉重的法冠，脱下外出的圣袍，换上了日常穿的法衣。

        阿德罗斯全程耐心倾听，偶尔微微点，甚至走下御座，亲自搀扶一位发已全白的教众起。

        珍珠只有在遇到主肉的大鸡巴时，才会消失。

        他推开通往云上城堡的隐秘之门，云气立即涌了过来，阿德罗斯走到石阶，微微停步，心中叹了口气。

        但那珍珠的大小却非固定不变，每次他内出水，被珍珠收，它便会略大一圈，如此循环反复，他那里竟然像是真的蚌肉一般，将珍珠慢慢养大。

        大半年不见，他的美貌似乎更为增长，瞥了阿德罗斯一眼，言笑晏晏。

        “不是我所宣称。真神降临，是每一个有神力的人都能会到的。如果你关心我教的教义，就会知，只要在神海中描绘出指向我主的符号，你自然也能会到神的存在。”

        如此一来，所费时间却比预期长了。等到觐见终于完成，便不能再耽搁，直接走门去了地下停车场，卡尔松将他一行人直送到教廷国的门边，这才返回。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知怎么就有点儿居心叵测的感觉。阿德罗斯也不多话，走到自己座位边，小心坐下。

        “唔，我想问你，神力方面的问题。”

        这问题不出阿德罗斯所料。他点点，“怎么，你的神力出了状况？”

        纵是百般坚定意志，他走到门口，已是脸红心，内的水儿不知出了多少，只怕一动就要晃出水声。忙假借整理衣服，在门口低了，深着气按捺心神，略为镇定之后，才推开门走入大厅。

        他被主改造，阴生了一颗珍珠，平日将入口堵得严丝合，走路时却难免磨到，略一动作，里面便会涌出水来。

        卡尔松此前特意安排，这次得到觐见教宗机会的普通教众，多是此前他教区的老人。觐见之中，便有人行完吻手礼，抱着教宗的手不忘，回忆当年与主教的微末往事，说到动情，潸然泪下。

        阿德罗斯看了他一眼。

        按理说磨了一年，阿德罗斯也该习惯。但他走动之间，那珍珠不但磨得他心难搔，还会微微发。此时珍珠的温度已有所升高，再要爬这些石阶上去，对他不啻酷刑了。

        这次一定要问罗奕要一个门的接口，之后给这段路安排一个电梯。

        有时大约是觉得珍珠够大了，主便赏玩片刻，顺手收走，再给他重新恢复的小珍珠，便只有米粒大小。

        “秘书说，皇帝找我是为了‘共同感兴趣的话题’，不知为何？”

        “怎么画？教我一下。”

儿，格里高利主教那边派人回报，觐见的人已经排好队了，卡尔松忙起，引着阿德罗斯前往觐见厅。

        “哦，是有一些。不过这不是我想问。你说，神力足够强大，到了你所宣称的‘神’的级别，大概能达到什么样的状况？”

        阿德罗斯心中想着，努力撇开双，一边在心中念诵，“雷霆雨皆是神恩，一切苦难都是主的考验。”一边按捺着心动，一步一停地上了台阶。

        罗奕兴致地望向他，异色瞳眸中闪着兴奋的光，如同当年听他说，神力并非只能靠自天赋提升，也可以靠外力获得一般。

        在场无不动容。

        罗奕出不以为意的表情。

        “听说教宗成了‘神之眷者’，如今看着果然，全上下都是仙气儿，飘渺得很。”

        罗奕笑意微微收敛了一些。

        罗奕已经先到了，正坐在椅子上沉思。

        珍珠长到多大了才会被主收走，没有定规。有时不过龙眼大，有时却要等到桃大。此刻阿德罗斯双间夹着的珍珠，便已接近桃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