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利索的内侍很快就拿上来了散发着寒气的冰姜块和一盘刚去pi的鲜姜,那冰姜块大约三指cu,三寸长,并不至于到让人受不住的程度。
内侍自觉的跪作一排,各位美人也纷纷pei合的腰shen下塌,漏出两个圆圆的腰窝,被打成可爱粉色的屁gu费力地翘得更高,努力放松xue口,个别美人的屁眼儿还微微的张着口,lou出一个可爱的小dong,一排美人屁眼儿朝天,挨过打得艳红的xue口微微zhong起,还粘着些雪白的牛ru,一红一白十分艳丽。
裴佑安刚刚一下tuiruan把龙gen吞了个彻底,一时只感觉进到了从未有过的深chu1,不但没有感受到快感,反而疼的浑shen忍不住的颤抖,眼儿泪也止不住的liu,就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封如澧并不在意屏风外受着调教的莺莺燕燕,他轻柔的抚摸着裴佑安光hua的脊背,安抚着眼儿前的小人儿,裴佑安面对面坐在封如澧tui上的姿势进的比昨晚还要更深,裴佑安并未受过更深chu1的结chang调教,一时难免受不住,只怕是伤到了jiaochu1。封如澧双手托着裴佑安白nen的屁gu,慢慢地往上ba出,cu长的龙gen碾过changdao的每一个min感点,裴佑安疼的浑shen颤抖满脸眼儿泪,像只可怜的小兽一般轻轻呜咽,连哭都不敢大声。
jiaoruan的美人落泪封如澧也确实看得有些心ruan,毕竟是有着儿时的情分:哪怕他全都不记得了,儿时对自己的好也是实打实的,罢了罢了,那便饶了他这一回。后gong中之前也有受不住调教的美人,进了gong又觉得这是天大的折辱,继而整天自怜自哀,最终郁郁而终。他可不希望裴佑安也是这样的结局,这般jiaoruan可爱的美人就应该整日里开开心心的,只在夜晚床榻之间liu泪。
几息之间封如澧就ba出了红紫色ying的发tang的龙gen,仔细看了看上面并无血迹才放心下来。大手轻轻的拂过裴佑安眼儿角的泪痕,“哭什么,孤本想循序渐进,你倒好,一下子吃个痛快。"裴佑安又疼又羞,一时有点气愤也不知该如何回嘴,便自暴自弃的把mao茸茸的脑袋埋进了封如澧的颈窝,封如澧情不自禁的大笑出声,这小人儿连赌气都如此可爱。
屏风外的各位美人也无心去揣测这位喜怒不定的陛下了。刚sai进屁眼儿的姜zhu寒气bi1人,激着changdao里的每一gen神经,一个个美人都冻得有些哆嗦。
封如澧像抱婴儿一样抱起裴佑安,走出屏风,在裴佑安耳边声音暗哑的低声说dao,“好好看看别人是如何zuo的,总归你也要有这一遭的,认真学着。”内侍搬上一台足够一人躺下的小榻,随即封如澧抱着裴佑安坐到一众美人shen后,一排美人高抬屁gu,xue口冻得微微发颤一张一合,诱人极了。封如澧似是真的只打算让裴佑安专心学习,仅是抱着也并未再撩拨怀里的少年。
封如澧敛了神色,气势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喜怒无情的陛下,他懒懒的吩咐dao,“入鲜姜,赏鞭xue。”
刚刚切好的生姜都提前预留出了一个略大的底座,这是为了方便陛下一时兴起拿来亵玩,内里如水滴状,前窄后宽,最宽chu1约有四指cu,屁眼儿chu1的生姜要更窄一点,这样也增加了夹断的难度。内里冰块xue口鲜姜,一冷一热可谓是冰火两重天,还有这鞭xue,一鞭下去打得屁眼儿口的鲜姜汁水四溅,屁眼儿一受疼changdao又收缩的更厉害,把那冰姜zhu夹得rong化的更快,changdao深chu1一受到刺激,那屁眼儿口便又夹更更紧了,直到屁眼儿口的生姜彻底夹断,姜罚才算是结束。若有屁眼儿收缩不利,连底座都给打进去,或者挨过百鞭仍不能夹断生姜的,那就得加罚了,须得日日来上这么一回,直到能在百鞭能夹断为止。
众美人听到吩咐便一个个放松xue眼儿,方便生姜的进入。有一位美人似是有些过于用力,把冰姜zhu吐出来一小截,guan事嬷嬷见状立刻提鞭上前,飞速的朝屁眼儿打下去十鞭,ying生生把姜zhu给打回去了,鞭声啪啪作响,很快屁眼儿口就zhong起了艳红的一圈。这十鞭和之前的又不一样,前天tou是调教,这里是惩罚,力度便要更重些。这小美人也是训练过关,十鞭下去姿势一点也没变,要不是cu重的chuan息声溢了出来,还以为挨打的不是他呢。
生姜很快的全bu入了各位美人的屁眼儿儿,这会子姜zhu刚开始rong化。惯例受罚的时候是不能出声的,因为受罚的时候很难再保持婉转动听的呻yin,一群美人撕心裂肺的哭喊求饶总是不美,封如澧扫了一眼儿,依稀记得刚刚挨打那位美人是个叫声动人的,便抬手指了他,“你过来受罚,许你出声,叫好听些。”
封如澧总是恶趣味,这位美人名方寒,赐号为瀚,长相清冷,平日里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在床上却又sao的可以,各种sao话层出不穷,长相清冷的美人说起sao话来才更动人啊。瀚美人听令立ma跪走上前,先是姿态稳重的磕tou谢恩,这清冷的仪态真难想象他changdao里han里一gencu长的冰块,屁眼儿口还sai着一大块生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