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急促地息着，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清透的双眸完全沉浸在情里，水汽氤氲，朦胧而诱人。阳又了一次，下淫横，不堪入目。王云烟却不放过他，手指加快速度，用力捻动着花，花的一塌糊涂，莲子在深横冲直撞，不时撞击着花心，整个的水分好像都化作淫，一地出来。

        冰块缩小了一半，摸起来溜溜的，没什么棱角。它在肚脐上打着旋儿，到感的会阴，绕开漂亮的小家伙，贴上的花。

        王云烟嚼碎了冰块，渡到云清口里，玩弄了一番，待到坚的碎冰悉数化作了凉水，才退了出来。他从中得了趣，着一块方方正正的冰，放到口的红豆上。少年猝不及防，冻得一哆嗦，失声惊叫：“啊！”

        从前便有许多人为使冰湖起涟漪，向静水扔石。叶冉还在会稽学读书的时候，年少昳丽，品学兼优，深得师长喜爱。便有人蓄意挑衅，泼他的书断他的琴，在门上挂一条长蛇，正好在叶冉进门时掉到他的脖子上。

        这倒与叶冉不大一样。叶冉常年吃药，为了掩盖屋里和上的药味，衣裳都会熏香。他的侍女采薇擅于合香，调制出一味独特的“四和香”，清远舒朗，比兰花竹叶还要浅淡，毫无脂粉气息。似乎是雪后的松柏，清洌洌的，草药的苦反而若有若无。

        “不……不要了……”少年实在受不住了，连声音都在打颤。睫漉漉的，看上去十分可怜。让人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又想些更过分的事让他哭泣求饶。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越是高高在上洁自好的美人，越会引许多贪婪污秽的目光。世家出的叶冉尚且如此，何况无依无靠还失去记忆的云清呢。

        冰块在手指的控下四移动，由于暑气和温逐渐化，所过之留下一漉漉的水痕，仿佛被过一般。淡红的首被冰块强行压倒，冻得瑟瑟发抖，刚一拿开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回去。红的颜色仿佛初春海棠的蓓，却似红梅般开在一片晃眼的白雪上，即便被这般亵玩，也依然保持着它们原有的纯净姿态。

松落，鸦羽般的乌发散了一榻，衬着玉白的肌肤越发皎然，宛如月下昙花，雪光转，熠熠生辉。

        手指隔着冰块按压着花，上下搓，碎冰慢慢化作水，和汹涌的花合为一。指腹夹住那点肉粒，任意弄着，连绵不绝的快感持续袭来，好似整个都被拿在手里成面团，连骨都酥化了。

        “呜……”少年间发出一声悲鸣，脑中一团浆糊，灵魂和一同震颤，不知今夕何夕，语无次地求饶，“放过我吧……云烟……”

        就像是被迫落入凡尘的谪仙，无论世人礼拜，还是随意折辱，都丝毫无损于他不同俗的清贵气度。

        “唔……”云清的脸埋在枕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息，手指攥得发白，浑剧烈地颤栗着，花绞紧了莲子，出一大淫。酸麻的舒爽和满足感充斥着这特殊的，令他几乎无法思考，只本能地去感知着望带来的欢乐。

        “你在和谁说话？嗯？”王云烟又拈起一块冰，放在透的花上，层层花尽数打开，米粒大的花红通通的，显现出成熟艳的色泽。他在柔媚的花间动着寒气四溢的冰块，故意碾过绯红的花，激起花不住地抽搐，水漫金山。

        王云烟未曾想到居然真的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作乱的手指停了下来。不巧正停在感的花上，少年眼前一片空白，在激烈的高中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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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外面可有许多人呢。”王云烟竖起食指，坏心眼地提醒。

        王云烟自己也知，他不过是那些目光之一。

        “云清……如云之清逸，飘然似仙。这名字倒也得上你。”王云烟斜倚在榻上，挑起一缕发丝缠在手指上，绕了几圈。浅淡的药草气息萦绕在他鼻端，熟悉得像刻在骨子里。他对草药没什么研究，只闻出了艾叶和丁香的味。

        叶冉小时候被毒蛇咬过有心理阴影，当时吓得脸色煞白，呼急促，心疾发作昏了过去。还好王云烟到的及时，掐着七寸扔开青蛇，找到叶冉随带的药喂了下去。那恶作剧的人似乎也没料到会危及叶冉的生命，之后居然收手了。

        长长的青蛇盘绕在雪白的颈项，蛇恐吓似的扬起，分叉的信子伸出去叶冉的脸，发出“丝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