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法了鼻梁。他对邹凯轻描淡写描述的事件印象深刻，因为当时发生事故是在大中华区，举办活动的是个国际组织，死者又是外籍。事故的判定及后续理，涉及到不同国家的法律，是个圈内颇有讨论度的案例。

        邹凯说完，笑嘻嘻凑了过来，“再说啦，我和你一起，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捞你。”

        邹凯所说的热运动，是若干个往返跑和引向上，完后何正法只觉得上微微发了点汗。

        但邹凯从不在他面前提起何平，何正法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只点了点，邹凯继续，“等会咱们到那儿，先点热，然后就可以上机了。今儿运气不错，有风又不大，正适合翼装飞行……”

        邹凯有些意外，又有些赞赏地偏看他一眼，“你连这也知？”

        他一脸殷勤，何正法只好接过纸盒，拿起勺子尝了一口，觉得味也只是尚能入口，看邹凯捧着他的那一盒，吃得满脸幸福，仿佛面前是什么了不得的珍馐。

        “哪有那么夸张。咱们又不搞低空的，只要过伞就行。”

        小何法官眨了眨眼，觉得两个人的沟通哪里发生了障碍。

        何正法默默想，我不但知，我还知那学校至今为止的最高纪录还是个侍人创造的呢。

        邹凯解释，“这是今年新品，比以前的好吃多了，米饭一粒粒的颗粒分明，不像以前粘得像饭团。听说是用了黑科技，你不信试试。”

        邹凯“啧”了一声，“伞哪儿不能啊，但是翼装飞行可就只有这里可以了。哦，赛事级的也有，不过他们有准入，而且因为上次跌死了一个，所以今年还办得成办不成，不一定――”

        何正法听到最后，微微一惊，“什么？”

        两人重又上路，这回却不再走高速，而是转上了国，何正法见路上车辆越来越少，隔好远才偶尔见一辆，估摸着接近基地了。果然再开了半个小时，就见前空旷，立了块“军事禁地”的大牌，往后再开一刻钟，才看到路障和岗亭。

        小何法官横了他一眼，饶是他并不迷信，此刻也不由在心里念叨几句，“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下，“猎人学校？”

        “翼装飞行啊。就是穿件像蝙蝠一样的衣服，然后从飞机上往下一，老刺激了！”

        邹凯摇摇，拉着他往其中一座房子走，一边大声说，“咱们人少，直升机就行。”

        军人的吃饭速度都快，邹凯吃完一盒，又跑去休息买了热咖啡，何正法才吃了一半，他伸手去接咖啡，邹凯躲了下，“吃完饭再喝。伤胃。”

        拆自热包加热时，小何法官忍不住念叨，“这里面有防腐剂，能少吃点还是少吃点。”

        何正法下了车，不远一架训练机正在拉升，风声唿哨，他不得不扯着嗓子大声问邹凯，“是这架么？”

        哨兵过来叫了声，“邹团长”，显然是熟人，却还是对了证件才放行。再往前十分钟，终于远远看见一排房屋。

        “我们不是去伞的么？”

        邹凯让人拿来两套翼状飞行的装备，一边示范，一边指导何正法如何穿。他原以为对方第

        在高速上开了两个小时，他们开进加油站休息。何正法原本想在休息区简单吃点，邹凯转了一圈，皱着鼻子说都是猪食，非又拉他会车上，献宝一样从后备箱里找了两盒单兵自热米板。

        单兵口粮的分量不小，何正法再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邹凯这才把咖啡给他，自己接过他剩下的，三两口划拉着吃完了。

        “那个翼装飞行，不是说要伞起码多少次以上才有资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