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你真的认不出吗？”期恪抚了她粉的小下巴，将泪轻柔细致地净。他一双眼亮晶晶的，取了教训极力温柔着声音，“吾妻，你仔细瞧瞧，看这到底是什么！”

        “将军......”两水洗过的眸子黑水晶一样闪着，决堤般出更多泪珠儿来。

        说到这里，心一动。

        期恪迎上她扑来的子，结结实实抱了满怀，“青，你可怪我？”

        青娘微张檀口，转怔怔望着期恪。

        “给我看看，好不好......方才伤到没有？”

        说到最后，耳朵已全然赤红。

        “去年九月初，就在秋决后没几天......”

        青娘接过他小心翼翼递与自己的琥珀，心里不免又酸了下，“这是人工制的琥珀，想来不值什么钱，只工十分巧，看得出制琥珀的人一定很是用心......”

        “吾妻，你没有错，我的任何东西你都有权查看。”期恪打断了，向她解释自己的行为，“那夜你说那个匣子好看，我便只以为你是喜欢匣子......是我蠢笨，没明白你的意思。”

        她一面细细描述掌心的物件，一面回想，“中央凝了两枚花钿，想是这琥珀就是为着保存它制的......嗯，是银桂花儿的花钿，女子常在秋季点缀眉间......”

        停了停，他又：“这花钿的主人对我确实十分要紧，她也实在很了不得......花钿却不是她赠予我的，是我自己、我自己偷偷捡了，私藏的......”将青娘之前的话全答了个遍。

        脸红得滴血一样，埋在他前抬都抬不起来。念及片刻前自己又哭又叫、撒泼闹腾的蛮模样儿，青娘哼哼唧唧地拍打期恪坚实的肩背，一时直想找个地钻进去，永不见人！

        青娘嘤咛一声，被他掰了儿细赏，花样儿的小脚趾翘着，蜷成一团。

        浴间光线昏暗，只燃了两枝蜡烛，隔着屏风。期恪手托将青娘换个方向，一片背贴靠在自己膛上，而后取了靶镜在手，照着底下的桃花源。

        青娘合拢掌心，将那琥珀攥得紧紧的。

        “大人亲自从老吉祥买回来，上了锁，一直放在枕底下......”

        说着说着泪又落下来，青娘抬眼望他，哑着嗓子郑重地解释并歉，“我方才、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奇，想知那到底是什么......将军，我不会如此了，我以后再也不乱动你的......”

        言语间端然正色，予她明晰自己的赤诚心意，“青，你是我的妻子，只要你说，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期恪重复了一遍，低凑在她粉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口，抵着耳垂切切私语，“是我自己的，跟着师傅学了好几日，只怕坏了，损了那花钿，又怕时间赶不及，叫那花钿全枯萎了......”

        这便罢了，偏期恪还在耳边细细分说，描述她子的诸般颤动，潺潺水，“这里红红的...

        期恪见她耳垂通红，捂着脸儿羞到极，另一手还攥了琥珀不放，不由低声调笑，“吾妻别羞，从前又不是没看过......”

        “别......别看了，没有伤到......嗯......”这么只片刻，她便被刺激得嘤声泣。

        “后来又亲自动手收在箱底，时不时拿出来看看......”

        “后来南妈妈说，这是你从前的旧事，我不能追着不放......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确实没资格......毕竟从前我们都不认识的......”

        期恪笑得低沉，任由她捶打，她小而细的耳垂，入口中吻咬。

        “将军！”

        “你......你干嘛不告诉我！那天、那天我向你讨匣子，干什么不说嘛！”

        “我没有旧情人，只有你一个。”

        女子所用花钿......银桂花样式......在秋季使用......

了！

        粉翕张着呐呐无言，半晌，青娘泪落了满面。

        青娘摇又点，呜呜咽咽又哭起来。回想方才，只觉自己干了件天字第一号的大蠢事，一时羞到极。

        看过多少次也不及他今晚这般，青娘轻泣着，被丈夫对着靶镜拈过一片，又拈一片，捻在指间摩挲着弄了。

        香四溢，汁水泛滥，夹杂着白缓缓将出来，诱人至极。青娘只觑了一眼便涨红了脸闭上眼睛，然后便感到自己一片片粉花被带着茧的手指拨开来，细细抚摸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