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识我啊，哈哈。”

        戚禾干笑两声，毕竟不是因为什么好事出名，心里有点发虚。

        戚禾大脑像打了结一样，也不知是怎么回到座位的。

        “我听说啊，他家条件不太好，然后他就下海去卖了！”

        女生“啧”一声：“反正大家都这么说。”

        戚禾眉拧得要打结：“不说他是同吗？”

        戚禾急得快哭了，着弱弱：“要，要不……戒毒所？”

        女生还要再说什么，白洛宛忽然出言打断。

        “好了，别说了。”

        戚禾：“真的假的？好可怜！”

        “呃，这个，”女生显然迟疑了下，“可可能是转了呗，取向这玩意都说不好的，没准今天喜欢男的，明天又喜欢女的。”

        女生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你不知？……哦对对对，你刚转来，不知也正常。”

        “戚禾也不是傻的，我相信她自有分寸。快上课了，就到此为止吧。”

        “……”

        “呀，小宛，在这呐，”远走来几个女生，领那个和白洛宛打了声招呼，目光随即投向她旁边。

        “温砚？他怎么了？”

        女生爽朗一笑，翻坐在花坛上，尾一甩，神似古代女侠。

        “小宛这话说的，那温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这是……哦哦，戚禾，对吧？”

        “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这种滥交的，上都多少有点病，万一把你传染了怎么办？”

抓发，小声嘀咕：“是那人先动手的……”

        听到这俩字，戚禾耳朵立竖了起来，眼神中求知早已溢出。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白洛宛拍拍她的肩，柔声：“没关系的，那孟诀也不是什么好人，大家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那我还听说他去酒吧毒呢，这怎么治？难不成你要自掏腰包供着他？”女生语气有些激动，一副为了她好的深切模样，“我知你家有钱，这对你可能算不了什么，但万一你也沾上怎么办？那你这一辈子就毁了！”

        女生：“？”

        路人缘本就不差，在班里早就有许多人想和她搭话，碍于她旁边那个瘟神，才迟迟没动。

        女生在她耳边悄悄说：“当然是卖燕子了，而且还是个　gay，我见过好几个男的和他上床了！”

        女生摇摇，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

        戚禾听得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

        “而且他还渣呢，别看他长得好看，听说初中的时候，他和一个女孩子谈恋爱，骗财骗色，最后被那女生踹了，反正闹得难看的。”

        半个小时里接收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完全超过了理的上限。

        “确实，确实长得帅，可帅哥哪里找不到？没必要非去那垃圾堆捡啊！”

        女生边说着，眼神若有若无瞟向白洛宛。

        戚禾：“等等，卖什么？”

        “啧啧啧，”女生翻了个白眼，“不是吧，你不会真打算和他在一起吧？他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戚禾情绪都写在脸上，此时的失落不要太明显。

        戚禾长得漂亮讨喜，举手投足间还有一种不太聪明的劲，妥妥一个笨美女。

        戚禾支支吾吾：“这个应该……应该能治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