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顾盼还是第一个碰过他的……异。

        萧歧不可思议地看向她，漉漉的眼神从震惊逐渐变得复杂，最后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抿紧了不出声，眼神开始四乱飘。

        等他渐渐缓过来时，顾盼已经从他里出去了，了自己一晚的假阳搁置在一旁，而自己的花还有一搭没一搭地着水。

        “贱……跪在地上求主人，或者……”

        被花和后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感觉。花是剥夺全感官，全汇于内肉之上的酸麻刺激，而后则是顺着脊髓直通大脑的迷糊晕眩的快感。

        “唔唔……不要了主人……”

        “！”

        顾盼坐在他边，凝视着他间泥泞惨状，一本正经来了一句：“不会脱水么？”

        萧歧吞吞吐吐地回答：“没有主人允许……不能。”

        “哦，那还是别了。”顾盼干笑两声，“吧，我允许了。”

        “……？”

        整个人仿佛置于另外一个世界，就连什么时候释放的都不知。

        顾盼感到很新奇，弄得更加深入，甚至在里面顺时针画了个圈再出来。

        “呃啊……没，没有……”

        他瞳孔瞬间放大，猛地瑟缩一下，上面的花竟迸出一来，并且随着顾盼上下动作，还断断续续地持续水。

        床单已经濡了一大片，不知的以为是失禁了。

        完全听不清她说什么，耳边像轰鸣一样嗡嗡作响，眼前像蒙了雾一样白茫茫一片。

        顾盼勾了勾，然后迅速收回笑容。

        他脸红得不能再红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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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无意中瞥见他间那还在高高立着，充血发红饱涨着，上面血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要释放，但这种临界状态却维持了很久。

        萧歧恍恍惚惚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了眼睛反问，回应他的则是更加深入的抽送。

        萧歧羞得简直想找个钻进去，不由得偏过去，耳红得要滴血。

        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尝试逃避现实。另一只手则伸到下，想要把失控坏掉的水龙堵住。

        “如果我一直不允许，那会怎样？”

        见他不回答，顾盼有些不满，腰重重地戳了一下。

        萧歧被她得晕晕乎乎，脑子简直被撞成了一摊浆糊。口水和泪水一起不受控制地往下，咙里发出糊不清的声音。

        感觉到自己的变化，萧歧难堪得不行，撒似地向她求饶。

        他长得好看，从来不缺女孩子喜欢，但他都无一例外拒绝了。自己这么怪异的构造，怎么能奢望像正常人一样恋爱。

        “看来你更喜欢后面，”顾盼摸了摸他的脸，“那以后就你后面吧。”

        频率也逐渐加快了，得他更是连连，手也抖得厉害。

        “那你上次怎么一碰就？”

        她好像没有想象中的介意他的碰，反倒是进入状态之后，自己向他索取差点超过他所求，这种失控的状态让她非常不习惯。

        “哦？”顾盼挑眉，对这个回答显然有些意外，“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她指了指：“怎么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