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膳用完,沈阶没等到杜窈窈出现,快要结束,来个小婢通禀:
夫人ti乏,回房先歇,大人和叶姑娘自便。
叶莹眼里han着殷殷期待,沈阶恍若未见,径直离开,去往杜窈窈院中。
婚后他极少过来,银叶正给杜窈窈用棉巾绞着shi漉长发,惊得手中动作微微一滞。
“怎么了?”杜窈窈躺在小榻上,闭眼小憩。
沈阶zuo个以食指抵chun的手势,银叶不得不听,颤声,“没……没事。”
沈阶走过去,半俯shen,接过银叶手中的棉巾,替杜窈窈绞发。
银叶识趣退下。
似没经验,绞了几下,杜窈窈蹙起眉tou,有发丝被扯到,她疼得睁眼,抬手制止,“银叶,轻点,好疼呀!”
她抓到一只修长有力的手,nie了nie,肌肤紧实,不如女子柔ruan细腻。
是男人的手!
杜窈窈慌忙tiao起来。
沈阶好整以暇地把棉巾丢在小榻上。
“你、你怎么来了?”杜窈窈吓得有些结巴。
此际月黑风高夜,不该是青梅竹ma干柴烈火你侬我侬时?这凶神来她这儿干嘛!
沈阶缓步巡视房中,绕过屏风,穿过珠帘,盯着金猊小炉升起的青烟,饶有兴致地笑dao:“春宵良夜,想请夫人两袖添香。”
杜窈窈脸红,她胡诌的成语怎么传到沈阶耳朵里了?小青梅嘴不紧,这么快跟沈竹ma汇报了!
杜窈窈装死不答。
沈阶轻一拍手,继续调侃,“忘了,窈窈不会添香,像窈窈长成这样,肚子争气,给我生个大胖儿子就行了!”
杜窈窈捂脸。他是不是放暗卫在她shen边监听。
“以后沈府的家产都是你和儿子的。”沈阶笑着走过来,拉下她捂脸的手。
“别说了……”杜窈窈羞耻到极点。
“shen子弱,我也不会放过你。”沈阶虚搂杜窈窈僵直的腰背,俯在她耳边轻dao。
真大型社死现场!她和叶莹说过的话,沈阶这厮全听说的一清二楚。
杜窈窈脚趾扣地,紧闭双眼,磕巴dao:“我、我不行。”
男子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鬓脖颈,她莹白的耳垂染上两抹红晕。
呼xi加快,心tiao砰砰。
沈阶瞧着她迅速泛粉的耳珠,tian了tian嘴chun,凑近一点,“是shen子弱不行,还是生儿子不行?”说着手牢牢圈住她的腰。
想要的暗示意味明显,杜窈窈咬chun强拒,“都不行!”
沈阶tian过她的耳垂,将她温ruan的shen子往怀里带,追问dao:“你想继续出去zuo杜夫人?”
杜夫人是之前那俩小倌对她的称呼,杜窈窈哪敢认下,只好顺他,“不,是沈夫人。”
沈阶微笑,又提,“那窈窈姐?”
“不,是……阶哥哥。”杜窈窈ying着toupi吐字。
圆过错圆得不想求生,在听到沈阶问,“你以为我是怂dan夫君?”
杜窈窈认命地把xiong前两团贴在他xiong膛,乖巧地dao:“窈窈,想要。”
“好。”沈阶满意。一手探进她的衣襟,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这样强势的吻,rou着她的ru,缠上她的she2尖狠狠地yun。
杜窈窈吃辣后喝过薄荷水,口中清凉,沈阶进她嘴里攻城掠地,直把人亲得泪光点点,jiaochuan微微,ruan在他shen上。
she2尖麻而疼,嘴chun红而zhong,杜窈窈垂下眼睫,一副任人采撷。
沈阶从不自诩正人君子,把两点ru尖挑逗得ying胀ting立,他探入她裙下,寻到那线feng隙。
花chun没有掰开,里面沁出的水淋在他手心,他用一gen指ding开贝肉,从上至下重重hua过。
杜窈窈呻yin半声,抱住他的脖子,骑在他手上。
沈阶寻到那粒阴豆,放在指腹间来回的碾,搓得肉豆yingting,尖锐的刺激使xue口淫水汩汩。
“不、不要了……”杜窈窈扭tun想躲,被他nie着阴豆动弹不得,讨好地在他手腕上蹭,“别、别玩那里了。”
“那里是哪里?”沈阶问,不紧不慢地动着,又在她耳边自答,“是不是窈窈的淫豆,一摸就ying,一搓就出水。”
杜窈窈想拿个封条粘住沈阶的嘴,调情就调情,前戏就前戏,sao什么嘴。
见她羞得不行,沈阶松手,两指并起,沿着xue口钻了进去。
站立的姿势,手指进得很深,她几乎直直地坐在他手上。
shihua的ruan肉包裹修长的指骨,他指尖一点,嵌入她花心的媚肉里。
沈阶被她夹得抽不动,柔声dao:“放松。”
shenti的异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