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的单科第一都不是她，只要她不要在书写步骤上丢分……更可恨的是，很多时候她只在大题写个答案，或者是答案不带单位，再或者涂错答题卡……但这种种都不影响每一份试卷都透出一个信息――孩子很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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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菱：“哦……”

        ……糟糕，有点动摇。

        【您好，请问这个周末我能暂时在您家待两天吗？】

        ……

        杜菱用手臂支着思考了会儿，便编辑起了文字。

        “找你来其实是有件事，我知你应该对物理很感兴趣，”她不等杜菱开口，便继续，“我这里正好要选今年的参赛学生，考第一的同学有资格拿到参赛表，代表我们学校出去比赛。和你共同竞争的还有几个别的班的同学，你回去准备下三天后的考？”

        “真的，中国人不骗中国人！”纪羽尧哈哈笑出了声，嘉奖似的又了一把她的，这手感是真舒服……

        参加比赛等于浪费时间。

        陈晟突然有些钦佩女孩子的勇气，混圈这么多年，提出这样要求的人还是一个。40万，约两天，条件只是住他家。

        【我不信您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20万，约调一晚，各取所需，如何？】

        杜菱有些心动，任意提要求？那岂不是不来上课也可以提？

        杜菱红着脸嗔怒，“别摸啦会长不高！”

        “哈哈哈……”

        行！那再试一次又何妨！

        杜菱对上那双有着狭长眼尾的桃花眼，这本该是双多情勾人的眼睛，此刻却因为薄怒看上去扑朔迷离又危险，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变成妖吃掉自己般。

        夜晚，杜菱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晃着，看着对面一栋栋高楼大厦，灯火通明的街，一个又一个打着广告的LED灯牌，以及街上的车水龙和如蚂蚁般渺小的人群。

        “喜欢是没错……但是我不想报名，我不想比什么竞赛。”杜菱垂眸，干脆地回绝。

        【试试才知，对吗？万一我们很合适呢？】

        “乖。”纪羽尧出满意的笑容，了把崽子的。

        她小心翼翼地问，“真的？你说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杜菱读着张楚楚给自己的微信留言，对方告诉自己陈晟是一个多么高质量的一个人，是钻石王老五，是技术金字塔，是值得托付的优质主，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合适的话，我们就试试长期；你要觉得不合适，我们就再也不联系，我也不会再缠着你，好吗？】

        她的生活好像突然有趣了起来，日子有了盼，只是不知那方面，自己还有没有努力的必要……

        纪羽尧自接手这个理科班的班主任之后，便查阅过班里孩子初中至现在的所有成绩单。让她记忆最深的就是这位杜菱同学，连语文都能差的一塌糊涂考40分，但物理却次次能保持高分。

        她不是不想得到荣誉，只是从来没拿过第一的成绩让自己越来越没信心。她最大的缺点是心，这也是最致命的缺点……

        “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报名？”杜菱疑惑地问。

        另一的陈晟读到这条消息后轻蔑一笑，震惊于对方的死赖脸神，他正要关手机时――

        “你喜欢物理，不是吗？”不然这门学科也不会学得如此出彩。

        【好】

        “对不起……老师。”杜菱败下阵来。

        他摩挲了下下巴，薄微勾，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对这个黑色猫咪像发出消息。

        “你要是能在校内选脱颖而出拿到资格，你可以任意提一个要求，只要在我的德底线内，我都会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