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美人自然认得菊氏，那一双白的儿叫她受了好些罪——她投靠到司寝监时，儿便是仿着菊氏、用秘方调理出来的，论圆，论绵，都与菊氏的别无二致。

        红绡帐内。

        “扑哧——”

        因翊的正殿无人居住，宵美人也算是独居翊的了。她今夜留菊氏在侧，以为只要住底下人、略放浪形骸些也无人知晓，便由着儿耍起了菊氏。

        果然菊氏听完嬷嬷的话，就分开了，向前拱着，出那肉来——那发出了一腥臭之味，几乎要烂化成浆了。宵美人原是饶有趣味的，却也拿起了扇，遮住了口鼻：

        所以菊氏的肉被废，虽是这嬷嬷一时兴起，却也合了整个司寝监的意思。

        人们拉开了纱帘，宵美人从梳妆台前起，先看向了嬷嬷，随后视线便落在了菊氏上。

        “给、给……、……脚……”

        “啊呀，真是又烂又臭的……”

        宵美人卧在绫罗枕上，敞开双，又命人垫高了腰。菊氏跪伏于她的两间，伸出香，细细地舐着她的肉。

        “快！先亮亮你的烂给主子看看。”

        “好、好……”

养花人的功劳了。

        菊氏虽抬了，却翻来覆去只说这一个字。宵美人只以为菊氏敷衍她，便使了眼色与心腹，那心腹上前，一巴掌就把菊氏打了个趔趄：

        “罢了，继续给主子罢。”

        “哟，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嬷嬷可真是好手段，这副贱样儿着实看得我心里痛快，今夜便把她留在我这儿伺候罢。”

        宵美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看着那面色通红、却又被她的笑吓出泪来的菊氏，心涌上了一又一的快意：

        宵美人扯了扯手中的细链——菊氏如今有些糊涂，常常听不清旁人的言语，那细链连着夹，倒能让她聚起神、好生答话。

        菊氏被打得懵了神儿，她摸摸索索地爬起了，只直愣愣地看着心腹，不再答话了。心腹不知菊氏已有了那失语的症候，只她还拿着当妃的款儿，又掴了她两掌以示惩戒。

        “这是陛下的滋味了……这些日子，陛下的龙常在这里出入，你这老如今能上这里，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主子的这比起你那烂如何？”

        只宵美人还未说完，又见下首的菊氏用手指搅弄起那血窟窿般的黑，然后讨好地望向她：

        “可尝出这儿的滋味了？”

        只宵美人是个有心计的，虽认出了菊氏，面上却装作不知。菊氏到底是从一品妃，就算被赐了“犬”号，那也比她高了不知多少，挑明了反倒不能尽兴了。

        “主子的美自然是比你这烂好上千倍、万倍的，这是要问你好在哪儿！”

        宵美人因着美人的份，还不能自称一句本，又为了在菊氏面前抖威风，便称自己是主子。她一边受用着菊氏的香，一边又继续：

        菊氏尖一阵坠痛，她抬起，不很明白宵美人的意思。宵美人一声轻笑，伸了手，掰开了那肉，：

        那宵美人遣退了人，只留了两个从家里带来的陪嫁女官。菊氏如今一听那“烂”二字，就会出些极淫极贱的事情来——她总想着能拿这个来讨旁人的欢心，好让旁人不为难她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