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们送些来，你们送来的是什么？也不哭也不闹的，的跟个老娘们似的……老子要的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儿，可不是那些婊子窝里养出来的！”

        “婢请皇后娘娘安。”

        眸色幽深，她忖度着外面的情势，不知女官把那差事办得如何了。

        “嗯……看着干净，没被人动过屁眼儿罢？”

        她抬起，看着这青年帝王，在灯盏之下，仿佛是一块美玉琢出来的无瑕玉人。她行了大礼，领命退下了。

        “抬起，让爷瞧瞧。”

        “呜、呜……痛、痛啊！”

        已许久不曾有人这样唤过她了。越氏转过，见是苏锦的心腹、正司的掌事嬷嬷，杨氏。

        杨氏心内稍安了些，陛下到底不是先帝了。

        这便是撇清关系了。杨氏会因此事来寻她，说明那信没有落在她的手上，信既没落在她的手上，而小太监也不知信内写了什么，虽会吃些肉苦，却也死不了。

        “爷走旱的规矩，你们他娘的都给忘了？”

        那阳物长得甚是狰狞，上还沾着血——

        虽是这般说着，那事还是让手下的人把小犬儿接了过去、掰开屁，送到他的面前。

        “什么太监？”

        越氏只得抬手，叫杨氏起了。杨氏起了，又规矩地立在越氏侧，才：

        “呜……”

        事顺手拿起鞭，将鞭柄插进小犬儿的屁眼里，小犬儿还未来得及浣，待鞭柄抽出，便沾满了鲜血与粪渍，事见了，又喝：

        豆大的灯光，映出了越氏的面容。自从被正司带回地牢后，杨氏命人给她用温水洗了子，也未在衣食上亏待她——可还不如那被人日夜欺辱的夜香院，她与外面已彻底断了联系。

        正司的刑罚虽比不得司寝监的淫毒，却另有一种独到的狠辣。一如此时在刑架上的小太监，正司惯会去寻他内心的恐惧，正向他的残刷着秘药。

        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他没能拿出来信，被主子丢给了越家的一个事。

        正司，地牢。

        “呜……啊、啊！疼、疼，大爷饶我……”

        只是后来这几年，没见那小太监如旁的陪嫁般得到什么重用，而是在坤外院起了洒扫庭除的活，便也慢慢放松了对他的监察。

        “哼，大小姐？她自个儿都不干净了，边的才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谁知坤被这清洗后，小太监落去了夜香院，又正巧司寝监的那些东西们把越氏也送了过去，倒也算是他们主仆缘深了。

        事有痔疮的病，也不知从哪里听说了个偏方，便叫边人用和着口水、每日痔半个时辰。

        “杨嬷嬷不必如此，我如今不过是个在这里偷生的罢了……”

        那送小犬儿前来的人忙媚笑：

        只见越氏面疲态，显出被磋磨殆尽后的万念俱灰来。虽是如此，杨氏正行着的礼却挑不出半点错来：

        “陛下未曾废后，皇后娘娘还是皇后娘娘，该行的礼数少一点也是不成的……”

        “没有，他一直跟着大小姐……”

        事回过神来，扬起巴掌，把那耳光扇得震天响，

寝监的那帮人，先送去给阿桃出气，等鸣山那个押回来后，寻个日子，一块在阿桃面前决了罢。”

        可真真的是狡兔死、走狗烹，还要在菊氏面前杀鸡儆猴——所谓恩威并重，也叫菊氏既感了陛下解了司寝监之困的恩，也不敢再作从前的那些他念。

        那时的小太监既不叫小太监，也不是小太监，他叫小犬儿，只有十二岁，肉也还小巧。他被捆着送去了那事的房内，事从床上爬了起来，圆的子把那厚重的床都压得咯吱作响。

        越氏的眼内有了一丝波动。那个蠢货久久地没有回来，她就疑他被正司抓了去……她尽力沉着气，收敛起眸光：

        那小太监是在御街上被抓的。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从前越氏边的、从外带过来的太监——一般男儿哪肯舍了孽进服侍？这样阉好了进来的，怕是越家埋进来的棋子，故而他们正司也很知那小太监的模样。

        “便是娘娘从家里带来的那一个，如今他在地牢的另一端，正受刑呢。”

        “婢今夜前来，是想问一问皇后娘娘与那夜香院一名太监的关系的。”

        “腚眼要好生，要是再疼起来，看爷不揭了你的！”

        越家是李姨娘治家的，这个事是李姨娘的心腹，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也白日宣起淫来。小太监害怕地抬起了，却正对上事间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