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了，一点一点的咬住他的指节。李忘生饮过悲酥清风，提不起一丝余力，晕晕迷迷，如堕云雾。这时，忽觉着私疼疼涨涨，酸酸麻麻，汨汨涌来。从谢云去后，第一年，他夜里常常有春梦云雨，醒来时绛轻启，媚眼半阖，下床榻微，熟透的丰艳肉和饱满牝着实忍不得了，不由悄悄并起了双，空虚酥麻的绞紧，直到把自己绞的淫水滴，玉扬，断断续续的了几回，才能作罢。幸而，后来李忘生修为越发进益，《内景经》亦臻至佳境，常默坐内殿，静思至深夜，再加上纯阳内外事务繁多，念从而趋向薄淡，不甚想要了。

        窄小花里的皱褶，被覆着剑茧的灼热手指一寸一寸的开拓、重重的碾开，细细的撑平。此久未承欢，谢云的动作也不太温存，李忘生疼的几乎要沁出泪来。但他还有许多事情想告诉谢云，谢云却先他一步开口了。

        李忘生不自觉看的眼饧，又心说不可如此，遂低一瞥。恰见着谢云的手指勾在他心，从脚趾到腰，皆是雪腻脂，被谢云从祭坛锁链间带出来时，谢云无意中隔着衣衫了他两下，力不轻，留下了几痕薄红指印。除此之外，唯有间一小片是泛着粉的，谢云手指修长，被甜馥馥的粉绵的入了一半，另一半还留在外。那一半勾住心许久，还故意往里再推一小段，轻轻戳刺，好似在问他，余下的这一段还肯不肯吃了，吃得下么。

        谢云面沉如水，声音结着薄冰，一双眼与一双睫犹如金墨雕琢，幽黑冷冽。李忘生伏在他的心口，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谢云的气息并不稳，虽则他自行压抑，但膛仍在剧烈的一起一伏，擂鼓般深重的着气。使得他上充满了一种蛊惑的隐忍。

        他们第一次偷试，他被谢云摸的要哭，泪珠凝在眼角，落不落。

        话音才罢，李忘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谢云便利落的抬起另一手，飞快地拂过了李忘生的颈项，轻若点水，竟是封住了李忘生的哑。李忘生张了张嘴，果然什么都讲不出，他心下明了，师兄在武学剑术一上，向来与他不同，他二人一者轻灵多变，一者沉稳平实，若以相悖功力强行顽抗，反而不妙，须得用巧劲渐次化解了，偏巧他经脉受损，又无助力。故此，尽他心中焦急，思绪万千，也无法要求谢云当即替他解开。

        李忘生变了调子的惊呼出声。没有办法，他实在松不开。

        谢云分开他的双，他听见谢云低低沉沉的叹气，接着又笑了，像风乍起，皱一池春水，他问，我师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烛龙殿的消息已在江湖中传开，巴蜀地界的情状诡谲难辨。想必你知，你所中的悲酥清风，与旁人所中不同，我不知醉蛛的目的，不过，我已经将他诛杀了。”说到此，谢云顿了一顿，李忘生清楚的感觉到埋在自己内的手指，又往前进了寸许，进的花心不禁泛出了一缕微妙的热黏濡，“祛除药的办法不需我多说，你尽力让自己快活就是。”

        谢云与一双惊惶却情的眼睛对视着。

        而今，熟悉且陌生的情再一次向他袭来。

        谢云衣冠齐整，面色还算平淡镇定，李忘生的上衣裳倒是完好，偏偏长光，叼着师兄的指节不放，态香艳，情境淫乱。李忘生不知该看哪个地方好，也不知自己到底还吃不吃得下。谢云的指尖犹在两紧致小巧的花里乱转，说是乱转，也不尽然，因为李忘生酣睡在心的绵珠被他玩弄到彻底苏醒了，偷偷地涨开一点，再涨开一点，直到完全绽放。

        事实上，这并非因为痛苦，他的手法很温柔。

        然后……

        他知，惊惶或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相见。情又是因为什么呢？谢云想，他的情是因为自己这正被他咬在嘴里的手指么？

        谢云眉心稍蹙，他目之所及，只见有个玉样的美人偎在自己怀里，眉间一抹丹砂，宛然是一朵吐气生香的解语花。可惜这花看起来不愿解语，兀自发着呆，神游天外。谢云莫名变得烦躁恼怒，李忘生不止是绝情，更是不领情的很。他待要速战速决，又觉着这分明是在给李忘生便宜。于是，谢云重重了一藏在细里，滴滴着尖的小花珠，冷冷，“不必咬的这样紧，松开些。”

        李忘生看到了一张在脑海中长久反复描摹的，再谙熟不过的面容。

        他需要看清现在的境况，在他边的又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被一连串念着的李忘生，在暗淡的天光里，极力睁开了沉重酸涩的瞳目。

        他迟早会醒来的。对于他醒来这件事，谢云并不是很意外。

        李忘生在梦里，觉得下突突地着，饱胀作痛，像是被春风唤醒的花苗。他的咙也因此感到了饱胀，李忘生跟随着破土而出的花种，中逸出了一点不得了的声音，他在梦里听着都觉得难堪。也正是这样的难堪，令他挣扎着找回了一些在混沌里沉沉浮浮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