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雀庵是建康有名的尼姑庵，多是一些孤寡老妇，妙龄女郎极为少见。

        摒退闲杂人等，王庚氏命两个壮的婆子按住王嫄四肢，禁锢在窗边的小榻上，然后向边的朱衣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带人扒开了王嫄的衣裳。

        王嫄攥紧了手心，强作镇静地微笑:“妹妹你都说了是兄长，我还能干什么。”

        那是郎君灌进去的水，吃得这样深，也不知在肚子里揣了多久。

        正院离偏院距离不远，王庚氏晚间训王萱良久，一时心里堵气还未歇下，又听闻庶女王嫄这边生了事端，气冲冲地就赶了过来。

        红的花，白浊的，没经过人事的小婢不敢抬，暗自羞红了腮颊。

        庶女与人通，失贞不假，但并无亲眼所见，捉在床，也拿不出证据就是失给自家兄长。

        王萱显然不信，不屑地嗤了声:“嘴这么，有没有干，你自个心里清楚。”转高声呼唤仆婢:“来人，去正院请母亲过来。”

        王嫄低不语，只咬着，下渗出几滴血珠，漫开一片绯红。

        王庚氏木无表情，但开口仍是周全妥帖:“若是桓家九郎，阿嫄你嫁予他妾便是，桓九一直对你有心，也向王家提过求娶之意。若是其他世家郎君，母亲也能为你去周旋一二，讨个名分不成问题。”

        王嫄低声:“麻烦母亲，阿嫄省得。”

        王萱发出了极尖的一声冷笑:“王嫄，你究竟跟兄长干了什么？”

        王庚氏不放心地又嘱咐:“阿嫄，三郎疼你，可你也要有自知之明。他今年会迎娶新妇，你们兄妹之间走得太近难免惹人闲话，将来的新嫂嫂知了也会不高兴。”

        她回过定定地盯着王嫄，艳丽的面目有些狰狞，“阿嫄，你是真清白，还是假冤枉，你跟母亲慢慢说去吧。”

        腰带解开，衣襟大敞，白的连着肩都是点点吻痕，抓痕。

        这关，王珣与陈郡谢婉正在议亲，若因这没有证据的事儿影响了两家联姻，怕是旁支也要跟着受连累。

        亵褪下，大有两青紫，阴红艳，肉发，一看就是被人透了的样子。

        何况，王珣是嫡脉子嗣，也不是一个她旁支夫人能得了的。

        王嫄是个不安分的女郎，王庚氏早就知，自小装得乖巧可人，实际心里面是个主意大的，只不过一直没闹出什么大事，嫡母的睁只眼、闭只眼就过了。

        “那就好。”王庚氏点，轻叹了口气:“我一向不喜欢给自家惹麻烦的孩子。”

        当朝风气开放，夫家不要求女子必须守贞，丧夫的寡妇也可再嫁，若不是走投无路，一般的年轻女郎不愿去庵里清汤寡水，空度余生。

        嬷嬷见她腹下微鼓，极有经验地在那小腹打圈按摩两下，重重地向下一推一压，王嫄咬呜咽一声，被着出一大白浊。

        王嫄曲膝跪在地上，朝王庚氏重重地磕了一个响，语调听来悔恨绝:“母亲好意，阿嫄心领。只阿嫄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辱没王氏门第，愧对长辈厚望，愿自请去白雀庵为尼，青灯古佛了此残生，还望母亲恩准。”

        带着一众仆婢，王庚氏浩浩踏进王嫄的院子，只叫了几个贴的婢女婆子一同进入庶女寝房。

        同族兄妹相，有悖世俗理，若是传开了来，只怕王嫄在王家嫡支那边，难逃一死。

        王庚氏一向厌烦庶出子女，偏自家夫君是个贪恋美色的子，什么艳婢美姬，只要看上了就会收用纳为妾室，致使家中庶子庶女加起来都有二十余个。

        可突然听闻王嫄和王珣似有床笫之事，王庚氏真是又惊又怕。

        末了，王庚氏严肃地问一句:“阿嫄，我这话里的意思，你可明白？”

        “谢谢母亲。”王嫄再次躬叩地。

        王庚氏了个手势，两个婆子放开王嫄。她压下心中不耐，作出慈眉善目之态，“阿嫄，少年人一时情动，母亲也理解，你且说说与你相好的郎君是哪个，母亲可去为你讨个公。”

        那是清澜院独有的味，离她越近，味越，隐约还夹杂着一种欢爱后淫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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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庚氏并不想把事情闹大，索顺着王嫄的话贴:“阿嫄既想去庵里散心，那便去吧，只是出家为尼，青灯古佛的话就莫要说了。等三郎大婚后你再回来，到时想嫁人了，再跟母亲说，母亲给你挑个好人家。”

        王庚氏望着王嫄下的那滩白，想到王珣，只觉得尴尬又棘手。

        她慢慢地捡起衣裳，慢慢地穿好，心的白浊沿着大直淌在地上，刺眼而屈辱。

        王嫄伏地不起，诚恳回:“母亲恩情，阿嫄铭记在心。”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淫靡到极致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