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天到了，”他继续说，“你愿意离开你的α丈夫，嫁给我吗？”

        “这就是你扔出八千让我给你口交的理由？”

        “他们和我比，如何？”

”

        “等那天到了，”我的声音还有点绵，“你就不想要我了。”

        “没有啦――”我撒地对他说，“哥哥好像盯上我了，哪能风爱――三个，只有三个。”

        “要不我分期付款吧――我这次先给你八十块，怎么样？”

        他笑起来，膛的震动从我后背传进我的口。

        “那我就按一天一个算吧――我该打你几次？”

        “我想，我永远都想，”他把埋进我的颈窝里，呼洒在我的肤上，“你是我的小婊子，我想和你爱到天长地久，当我永远的小货，好不好？”

        “你最棒了。”我对他说。他小心地住我的耳垂，轻轻地舐，不在上面留下肉眼可见的吻痕。

        廖令辞没有说话。他的手掌重重落下，我的尖开始发。他接着用手用力抓住那团火辣辣的肉，把他的生插得深，几乎要够到我的生腔入口。那里太感了，仅仅是接近，也让我一阵战栗。

        老调子，没新鲜。

        “你变成的猫吧。”

        他这次内了。

        这倒是之前没说过的话。

        “嗯……先把我的口交费给我。”我说。

        “我晋升了。”他糊不清的声音从我耳畔传来。

        “我到时候就会急中生智。给我。”

        “你上次没拿走，那些钱被猫叼走了，我现在拿不出那么多现金。”

        “我要和那些α平起平坐，有朝一日，我要让他们都对我俯首。”

        我揣着八十块慢慢走回家，一路上买了炒冷面，烤鱿鱼，冰激凌，棉花糖，最后把余下的钱全给了街卖艺的一位吉他手。

        “全标记为已读。”我说。

        晚霞下，我站在了那个家的门前。

        一个比你大，一个比你小，剩下那个和你一样，没差别。我想这么回答，但他撞得太狠，我本没法好好说话，只是随着他的节奏不断被抛进本能的漩涡。我叫到嗓子发哑。

        “你把八千块拿回去，被发现了的话怎么解释？”

        我打开门，接着打开关闭一月有余的家庭AI家，电子音欢快地对我说：好久不见呀，永絮夫人～您的家庭邮箱里有三十九封未读邮件，其中三十九封来自您的丈夫，喻泊。

        我趴在沙发上，漉漉的下一阵又一阵收缩。廖令辞把我捞起来，我们靠在沙发上，他的生虽然偃旗息鼓，手指还不满足地着我的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