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首富,但是以我来看,不出数月,首富之位必然移位!”
赵家大公子赵旉听此言心中不悦,若不是听到刘赦带了礼,gen本就不愿见他,此时便dao:“刘大人太危言耸听了吧。我赵家高举乐平首富十载左右,谁能够比得了?”
“旉儿,不得无礼。”赵老太爷对着赵旉摇tou,对着刘赦说dao,“刘大人若是有话,直说便是。”
刘赦起shen拱手dao:“老太爷是个利落人,我刘赦也说话干脆说个敞亮。如今我乐平县最热卖的是香皂和豆油,先前是冰块和酸梅汤。这些物事在乐平县每日就可以赚取几十两,尤其是香皂,那更是暴利。”
赵家老太爷顿了顿说dao,“一开始酸梅汤确实图个新鲜,价格定得高,如今也不过是三文钱,能赚上多少?至于说香皂,县城里卖的那些只怕足足够用上一年。至于说fei皂……”赵老太爷摇了摇tou,先前猪油、豆油的事他也略知一二,如果用猪油这fei皂还有点赚tou,换成豆油,只怕获利不多,更何况李文柏还要养下那些liu民。
刘赦dao:“此言差矣,如今这生意已经zuo到了广陵府,广陵府的张善财是个门路广的,通过张善财,生意越zuo越广,所赚的钱自然越来越多。再说了,他李文柏是高价雇佣了liu民,若是立契,一口气买上三五百人,这买的人越多,生意也就越好了。”
赵老太爷听到这里,神色一凝。
赵旉的目光也满是凝重,他们也知dao这豆油和香皂,甚至自家这个月账上开销颇大,就是因为一个月用了二十两购买香皂和豆油,先前酷暑时候开销统共约莫五十两花销在冰上。
想到这里,赵老太爷的眼神有些松动,“刘大人前来不是故意消遣我们的吧?说这些话。”
“老太爷说笑了,我有一个主意,可以助老太爷日赚斗金,打压李文柏。”刘赦自信dao。
当看着赵家太爷盯着自己,立刻dao:“老太爷只要拿到这秘法,还怕保不住乐平第一首富么?还可以成为宁州首富,甚至是天下第一首富。”
刘赦的这一番话抓住了赵家的痛chu1。他们稳居乐平县首富,心中谋算的就是多赚一些,今后好去宁州府,县城里的首富算得了什么呢。如今被刘赦这一番鼓动,让那赵家大公子赵旉心中意动,恨不得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原先就隐隐有这个想法,只是长史之位不过是刚得,大人叮嘱过新近行事要谨慎些,他们才暂且没有动李文柏的铺子,如今来看,还是可以动一动的。
赵家太爷微微摆手,看着刘赦笑dao:“主意不错,只是这秘法怕是不好要,而且李文柏背后是县尊,我们可不愿意得罪县尊。”赵太爷心中有了主意,只是口中仍是这般说dao。
刘赦笑了下:“老太爷的侄子在宁州府担任六品的长史。这县令不过是七品的官员罢了。而且这秘法掌握在李文柏手中,赵家只是与他李文柏一起zuo生意,既然是敞亮zuo生意,秘方还要藏着掖着不成?”
赵老太爷的眼眸眯起,先前怎会没有想过夺取秘方的事?子侄刚刚升迁,若是压那杨子良急了,会不会惹出什么祸事?如今刘赦的说法不错,一起zuo生意,一起富贵,难dao杨子良有什么法子?
刘赦瞧出了赵老太爷的意动,便说dao:“酸梅汤的法子算不得什么,要紧的是制冰的法子还有fei皂香皂的法子,